並且不是一個,還是兩個。
但是這兩個人好像並不是同一個人。
一個長得好看些,一個醜些。
好看是個瘸子,醜的是個奇葩。
該死的!為什麼他又暈了。
每次到了這種關鍵時刻。
都要暈倒!
最後柳楊暈乎乎的倒在了床上。
空氣裡不知何時點上一支瑞腦香,屋子裡濃濃郁鬱,不知是否是外面下起了小雨,就好像引起了一山嵐的霧。
芬芳馥郁,讓人的身影都變得模糊起來,暗香疏影得令人神魂顛倒。
兩個突如其來進入屋中的人就好像是約好了一般。
你既沒有看著我,我也沒有看著你。
各顧各的坐了下來。
沈楓趴著窗臺上看著外面細雨綿綿,飄起的青魚小雨。
“來的人是誰呀?這麼的自來熟嗎?進了別人家裡,也不會自報姓名嗎?”沈楓斜靠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的天空。
原來這裡也會下雨,這裡也會陰沉。
也會讓人心情不好。
“嘖嘖嘖,這話說的倒是離譜的很。你是這陰間的常駐民嗎?”
“這房子什麼時候是你建的啦?你有十殿閻羅的居住證嗎?”
“只不過突然來了幾天而已,霸佔了別人的房子,還好說是自己的。”
陳一風滿臉嫌棄的看向沈楓。
“呵呵,我很早就向這家的主人打好招呼了。”他回過頭看著陳一風倒是不驚奇,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微微翹起他的右角。
“現在,他墳前的野草應該有一米高了吧。大堂上的牌位,我可是天天都有給他擦拭的。”
“你難道就不像新來的主人去打個招呼嗎?”
陳一風擺了擺自己的手,“等我帶這傢伙走,隨便去看看這家的倒黴蛋。竟然被你這個強盜給去佔了鵲巢。”
“他不能去,你可以。”
沈楓微笑的看著,他就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好人。
但是好人,可不是看出來的。
“什麼意思?”
陳一風提了提自己的眉毛,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房屋的主人在下面,也是孤苦得很,不如你陪他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