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咕嚕嚕的滾到柳楊的嘴巴里。
柳楊想把水吐出來,但是卻根本動彈不得。
只能被迫地張開嘴巴,讓湯藥流進自己的嘴裡。
沈楓也不管他能喝多少,他負責到就可以了。
哪怕湯汁流到了外面,哪怕是衣服上,脖子上,甚至是床上,他都不在乎。
因為他得到的是樂趣。
讓自己得到快感的樂趣。
從傷害他人的身上得到。這無限的快感。
沈楓笑著看著柳楊。
看到他被迫喝進一碗又一碗湯汁。
“恨是一種病,他會讓一個人的精神失常。所以剛剛你柳楊就犯病了,所以你就需要吃藥,吃藥才能把這種恨給消掉。”
他撫養下身,子趴在柳楊的耳邊,輕輕的說的。
“我這都是為你好,不然依你的性子的話,恐怕早就衝出去替蕭瑒報仇去了。”
等桌上的那八瓶藥汁,柳楊都喝完了。
沈楓才滿意地鬆開嘴,柳楊掙脫沈峰的手掌,惡狠狠的盯著他。恨不得立即把他吃了一樣。
“別這樣看著我,我這都是為你好。不然就算你過去了又能怎麼辦呢?難不成能殺了他。”
“或許你連是誰殺了蕭瑒的都不知道是誰吧。”
他輕笑著看的柳楊。
“那你要怎麼辦呢?是一個個的逼問,還是一個個都要殺死。”
他坐在床上,眼睛看著外面。
似乎在回憶的什麼,也似乎在想著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空白要我們去找那個所謂的號碼嗎?”
他看著柳楊。
“我們剛來到這裡之前,本以為和腦袋裡想的是一樣的。”
“一個廢棄工廠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只有我們這個班級,而在這黑暗的周圍,放了不同的號碼牌。”
“只有我們找到了相同的號碼牌才能殺死對方,並且要維持著不多的食物和水源,才能熬到那個時候。”
他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可笑。
不知道是在笑誰。
笑他嗎?笑空白嗎?
當真是可笑極了。
“相信當初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他看著柳楊。雖然有楊沒有說話但是說真的,她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隻有當進來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曾經的想法是多麼的渺小。
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生命限制了他死亡的權利。
柳楊微眯的眼睛緊緊盯著沈楓。
似乎,想看他能說出什麼樣的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