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柳楊唸叨吳釗這個名字的時候。
鑫海的身體好像顫抖了一樣。
他聽過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好像是......自己。
他,有兩個。
一個正名鑫海。
一個藝名吳釗。
他在那裡呆過。
他。
想起來了。
他本來就是曾經的人。
鑫海回過神來,看著柳楊。
“你......”
沙啞的聲音,蹭的他說的話是暗暗的。
“想起來了,但你也要死了。”
原本最溫暖的聲音帶來的是最冰冷的存在。
繩索斷了,鑫海掉了下來。
緩緩地從落在了兇獸聚集的凶地。
鑫海落下的那一刻,食人魚和鱷魚如洪水般的撲上來過去。
在他的身上撕咬著。
一塊一塊的咬下,一條一條的從他自己的身上卸下來。
他感覺不到痛,或許,他的痛覺神經也已經被食人魚咬掉了吧。
臉上的肉變得碎碎的,掉入了他的嘴巴。
一個鱷魚的嘴巴上來,他結束了。
柳楊看著他死去,沒有幫忙。
他其實並不知道鑫海的過去,但是他不知道,並不代表他們不知道。
柳楊笑了笑。
或許到死鑫海都不明白,為什麼兇獸會跑到他那裡。
為什麼他的繩索斷了。
柳楊拿起他的一桶油倒在了河面上,不要問他油從哪裡來的?
在鑫海吃烤魚時,他暗暗藏起來的血跡,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柳楊把打火機扔到水面上,點起來的一瞬間。
火光沖天、怒火凝漫,燒捲了整片水面。
兇獸四處逃竄。
而他靜靜地看著。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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