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刻刻觀察她的表情、動作，頓時覺得渾身一旦顫立。
柳楊並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看向剛剛社康離開的方向。
管盼順著他的眼神，看向正在忙忙碌碌地買水的那個男生。
“怎麼，已經等不及了。想現在就動手。”
管盼冷笑著，“那你怎麼才來這裡？你應該走到他的面前，拿出藏在你衣服下的鐵棒，然後直戳戳的插進他的身體裡。”
柳楊收回目光，看著她，笑了。
“那你呢？怎麼一個下午的時間都沒有完成，是沒有找到機會，還是捨不得下手。”
看著管盼越來越狠毒的眼神，柳楊越覺得高興。
好像身體裡的血液蜈蚣在沸騰，從他的身體角落裡甦醒，慢慢的但他的五臟六腑體內蠕動的。
轉而緊接著，他又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到四康的身上。
管盼被他這種人的眼神弄得非常不舒服，像是在審視自己的私有獵物。
管盼發出涼涼的語氣，硬是把柳楊的思緒給拽回來。
“別想動他，他是我的人。”
柳楊被他這句話給逗樂了。
“你的人？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他戲虐的看著管盼。
“貌似我認識他比你認識的早吧。”
“呵，你的人。”他念句了一句。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管盼被他這幅突如起來的的架勢，弄得分不清。
她又詢問了一次“你到底來是幹什麼呢？”
“如果你想殺他的話的話，下午的時間你不可能不會動手，反而等到我們快要離開時，你才出現。”
她仔細的分析的前因後果，邊說著邊看想柳楊。
想從他的神態裡讀出什麼資訊。
“你到底帶等些什麼？”
等些什麼？
柳楊笑著把手插在口袋裡面，看著這人來人往的正常人。
“我想做一個實驗。”
他淡淡的說道。
管盼聽到後緊皺眉頭。“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柳楊沒有立刻回答管盼的問題。
而是反問她。
“你覺得我們是正常人嗎？”
還沒有待管盼回答。
“正常人能殺人嗎？”
“不會，只有瘋子才會殺人。”
“殺人的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不會殺人。殺人的是瘋子，是瘋子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