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人來人往,不是送人來,就是送人走。
柳楊睜開眼,望著窗外,身上穿著病服,旁邊還有幾個警察在做筆錄。
許警官嚴肅的盯著病床上的柳楊,少年一臉平淡,一點沒有被絢問半點緊張之氣。
一個班級三天之內竟然死了三個人,重傷二名,而且還都是在廢棄的老一中。
只要想想,一定有什麼陰謀。
“柳楊,是吧?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請你...”
“他們怎麼樣了。”
被打斷道,許警官皺了皺眉,但是想到他才剛醒來,便耐下心來說,“其他二人情況嚴重,都在重症監護室裡,還有一個男生,受的傷最小,已經可以出院了,但是那名女生,情況很危急。”
柳楊的眼神垂了垂,暗了暗,這一切都被許警官看在眼裡,“現在就你一個還在這,所以”許警官眼神冷冷地盯著柳楊“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
“為什麼你們班接二連三地死人?你們去廢棄學校又做什麼?還有老一中為什麼有爆炸的痕跡?不僅如此,還有火燒?那一晚,你們經歷了什麼!”
許警官一字一句地質問,像刀子一般劃過包好都傷口,那一晚的一幕又如走馬燈般走過。
柳楊莫名地煩躁,覺得這警官真煩,什麼都不知道,就來問這問那。
“我頭疼,想休息。”柳楊扭過頭。不想回答。
“柳楊!我現在很嚴肅地警告你!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是預謀?還是屠殺!”
“回答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如果你不說你們班很可能會發生第三次死亡人群,你難道想看著他們都死嗎!”
突然,柳楊竟然笑出了聲,惹得眾人不解。
許警官皺皺眉,“你笑什麼?”
“警官,你聽說過一則故事嗎?”
許警官看著他。
“一男一女,來到死神前,死神說只殺一個人,讓他們石頭剪刀布做決定,男生對女生說,我們都出石頭。”
“然後,你猜怎麼樣?男生出了剪刀,女生出了布。”
“你說,你應該信誰?”
柳楊看著許警官,眼中雖然帶著笑,但是卻感受不到笑意,倒像是一種戲耍。
這則故事他也聽過,也曾在網上看到過,主要就是說了兩個人的信任,但故事終究就是故事,可現如今,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這裡面不是尋常的案件?
可不管許警官如何嚴聲質問,橫起英眉,堅毅的臉龐緊繃住。
柳楊乾脆直接當成了死人,閉上眼,不回答。
空氣中的弦隨時崩斷,一觸即發,許警官周圍的警察氣不過,想上去把他直接拽起。
“你什麼太......”
許警官攔住他們,眼睛盯著躺在病床上的柳楊,眼底深處的陰暗像是在醞釀什麼。
“今日或許是我唐突了,沒有照顧好你的心情,那我明天再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不然,接下來可能還要死人,或許下一個就是你最親的人。”
話剛說完,門正好開啟,林濤走了進來。許警官的眼神與林濤在空氣中無意撞觸了幾下
,但也就幾秒,側身走了出去。
出去後,身旁的警察越想越氣,憤憤不平地說道“成哥,你看他什麼態度,我們幫他,他還不領情,要我說,這件事不管了。隨便他怎麼鬧騰。”
“別瞎說!”許警官瞪了眼他。
另一個警官分析道“他不說,怎麼辦?調察組的人剛剛來電話,說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有燒燬的痕跡,和爆炸的房子。”
“炸藥是自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