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太大了,我看不見。”霍夫曼一邊回答,一邊仍在努力搜尋。
現在是1939年5月1清晨四點,距離德國在5月1日凌晨向波蘭宣戰僅過了4個小時,作為黨衛軍部隊前鋒的ss17就推進到了距離德波邊境60公里遠的瓦爾塔河西岸,算上出發的進攻陣地和德波邊境的距離,他們在短短4個小時裡朝著波蘭腹地推進了足足75公里之遠。
“真無聊。”漢斯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壓縮餅乾啃了起來,一邊抱怨道,“我現在都懷疑我們前面四個小時都碰到的都是些平民,連點壓力都不能給我們。”
“那是空軍的兄弟給力。”班長格羅翻了翻白眼,“你看我們有正經和他們交過火嗎?哪次不是到了波蘭陣地前就是呼叫空中支援的?”
漢斯聞言撇了撇嘴,對著一旁的安內克叫道:“嘿!新人!水瓶借我喝口水,我水喝完了!”
安內克聞言一天不爽的從揹包後扯下水瓶,扔給了漢斯,說道:“給你!還有,別叫我新人了!我都是一名參軍3年的老兵了!”
漢斯撇撇嘴,擰開水瓶喝了一口,說道:“我不管比我晚,那就是新人。”說完,他把瓶蓋擰上扔還給了安內克。
安內克無奈的接過水瓶,沒有再說話了。
其實安內克明白,漢斯之所以一直堅持叫自己“新人”,是因為當初在貝格村的那一戰給他心裡造成了巨大的創傷,以致他一直不肯忘記那時的一切。
也難怪,畢竟貝格村一戰,他們一個連200多人,死的就剩30多個,而他們班13個人死的就剩三個,包括福格爾這個他在班裡最要好的朋友都死了,漢斯心理有點問題很正常。
所以安內克也就不再計較他一直在10個真正的新人面前叫自己新人了。
“停止前進!我們在這裡修整一下,四個小時以後,也就是早上八點,我們將前進至瓦爾塔河河邊,奪取那裡的一座鐵路橋的控制權。所以夥計們,趁這四個小時好好休息一下吧!”車載電臺內傳來連長蓋瑟的聲音。
老連長在貝格村一戰受了重傷,雖然送醫及時僥倖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同時也由於傷勢過重無法再從軍了,唄黨衛軍在後方安排了一個閒職,而幹得不錯的代理連長蓋瑟就順理成章的接替了老連長,成為一連新的連長。
而且原本格羅可以成為排長,霍夫曼、漢斯可以分別擔任班長,但是因為他們捨不得自己的戰友,所以他們在一連重建後提出特別申請,和新人裡唯一活下來的安內克一起繼續做一個班的戰友。
“老樣子,我、安內克、漢斯、霍夫曼一人值一個小時班,其他人休息。”格羅在得到修整的命令後,說道,“我值第一個,你們先睡吧。”
“好吧。”漢斯點點頭,“我先去上個廁所,水有點喝多了。”<g42跳下了車,向著連營地外走去。
一陣水聲後,漢斯舒服的嘆了口氣,然後提上褲子打算返回營地。
然而就在他轉身之時,突然發現不遠處的一個草叢顏色有點不對。
正當他奇怪的仔細看著時,“草叢”突然站了起來,將一杆東西對準了他。
那是一杆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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