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是嗎？
不能。
冥飛皚嘴角抽了抽，那張盛世美顏的臉還有一絲絲的錯愕。
長見識了。
好佩服哦。
於是，他像個弟一樣，緊跟在大姐大的身後，雄糾糾氣昂昂的離開黃泉路，踏上前往忘川河的道路。
鬼越來越多了，鬼影幢幢，陰風陣陣，漫全是灰濛的氣。
“冥飛皚，快看，那是不是黑白無常？”
媽呀，好像頭回到冥界的新人似的，姚貝兒猛然見到這麼多新鬼，竟無比的激動興奮，特別是瞧見了不遠處一身黑一身白，頭上的帽子還老高的高高瘦瘦的兩個男人時，急忙扯了扯冥飛皚激動的道。
冥飛皚：“……”
特麼地，黑白無常那兩隻醜貨有什麼可看的，他都看了好幾萬年了，早就看得噁心想吐了。
但是……
“好像是呢，原來他們倆長這樣啊，一點也不好看，臉『色』還慘白慘白的，特別喪。”
抹黑，絕對的使勁的抹黑，順道還這個大實話，不是因為這倆貨名氣大的原因，冥飛皚一邊嫌棄一邊暗戳戳的想。
呃。
姚貝兒：“……”
她特別無言以對，難道他還以為人人都長得像他這麼好看？這都成鬼了，不喪怎麼叫鬼？有點常識行不行？
“他們不這樣？難道他們要喜慶不成？”
姚貝兒真不是為了維護心目中的黑白無常的形象，而且她這話沒『毛』病。
這回，輪到冥飛皚：“……”
他也無言以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