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看著聚光燈下享受掌聲的嬌媚少女，他不自覺地也跟著揚了揚嘴角。
恰在這時，臺上的少女偏了偏頭，朝著楚赫的方向，俏皮地眨了眨眼。
心跳慢了一拍。
楚赫皺起濃眉，她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的？
楚赫一身黑衣，隱在角落裡，沒想到這樣泠芷都能看到他。
他想起泠芷那天一臉依賴，邀請他來看她跳舞的樣子。
她說他可以給她鼓勵。
楚赫嘴角輕扯。
怪不得這個女人今天沒有退縮，還跳得遊刃有餘。
原來是知道他在這裡，所以才沒有怯場。
呵，這個慫包。
聚光燈緩緩熄滅的前一秒，泠芷看清了楚赫頭頂的仇恨值。
【楚赫仇恨值，80。】
楚瀟瀟一直在後臺，因為音響太吵，她聽不清前面發生了什麼。
一直輪到楚瀟瀟上臺，她還在隱隱期待著豔壓泠芷。
楚瀟瀟在鋼琴前坐下，端著溫婉的大小姐姿態，指尖開始在琴鍵上彈動。
彈了幾下，她漸漸發現臺下的反應不太對勁。
她下意識看向第一排的位置。
楚瀟瀟含情脈脈地看向韓以泉，沒想到卻沒有得到他的回應。
相反，那個本應該著迷地看著她的韓以泉，此時目光卻不在她身上。
楚瀟瀟控制不住，也順著韓以泉的目光看去。
在舞臺下方，有演出完畢的人員休息的位置。
此時泠芷坐在她的位置上，周圍有幾個熱情地跟她求合照的大一學弟。
而韓以泉，正目光灼灼地看向那個位置！
楚瀟瀟瞳孔一縮。
因為注意力被分散，楚瀟瀟手下的節奏也亂了。
她彈錯幾個鍵，鋼琴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楚瀟瀟手忙腳亂地補救，卻讓整個曲子更加凌亂。
臺下的人也發現了她的漏洞，隱隱傳出幾句唏噓聲。
楚瀟瀟慌亂地看向韓以泉，正對上他皺眉不耐地看向自己的目光。
韓以泉目光有些意外。
因為這首鋼琴曲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楚瀟瀟說會在校慶上給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