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怎樣挑釁和偷襲，都無法讓赫受到影響。
而現在，就連赫的女人，都一樣讓他討厭！
而在他怒火中燒時，泠芷卻在歪著腦袋打量他。
瀾下意識皺眉，有些不適。
“看什麼？”
“我不介意把你的眼睛單獨寄到赫的手裡。”
這樣說著，瀾竟真的開始觀察泠芷的眼眸。
泠芷的眼睛形狀很好，如桃花般的流暢眼型，中間的黑瞳像桃核一樣烏黑透亮。
瀾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看得走了神。
“瀾先生。”
泠芷輕輕叫了一聲，喚回了瀾的注意力。
“你應該也很孤獨吧？”
剛因為自己走神而懊惱的瀾，聽到這句話，下意識黑了臉。
“你說什麼？”
泠芷不慌不忙地眨眨眼，繼續說。
“楚赫他從小到大受了很多傷，不出意外，應該大部分都和你有關係吧？”
“你把他當成敵人，卻一直沒有成功暗算他。”
“你和他鬥了這麼多年，也挺無聊的哎。”
瀾皺著眉，邪魅的神情消失，冷沉下來的臉和楚赫更多了三分像。
“況且，如果楚赫真的不陪你玩了，或者，他真的被你害死了。”
“你的處境豈不是更糟糕？”
“有楚赫在，你們家族的敵人會更忌憚他，你反而是安全的。”
“可楚赫不在了，你會承受更多的危險的。”
“哎，說到底，你還得感謝楚赫呢。”
泠芷搖搖頭，一臉同情地看著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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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瀾微微垂頭，聲音有些抖。
“仔細想想，你和楚赫都是家族的犧牲品。”
“只不過，你是被保留利用價值的那一個，而楚赫是被排斥的那一個。”
“但歸根結底，你們都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