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並沒有回到四十年後,而是仍在四十年前。他離開了上芸城,跟著薛家的馬車前往了離合城。
他之前受的傷很重,不過恢復的也快,在馬車裡獨自調息了一整天。等車隊到了離合城十里之外的驛站的時候,他已經能自由行動了。
陸銘掀開車簾,跳了出來,見薛靈雙等一眾長老在驛站飲茶。薛靈雙也瞧見了他,頓時撇了撇嘴:“醒了?”
“醒了!”
“……你可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陸銘當然知道,他錯就錯在一開始遵循了遊戲規則,但沒有遵循到最後一刻,到了最後又突然發飆,竟然跑去挑戰所有的人,結果不僅被人踢下了擂臺,還丟了仙圖。
他連怎麼離開這裡也不清楚。
陸銘撓了撓頭,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嘆息一聲:“確實大錯特錯!”
眾人全都一愣。
薛靈雙也不適應他這種突然的變化,她不知道陸銘又開始裝蒜了,愣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知錯就好!”停了片刻,見陸銘就呆呆的站在眾人面前,她伸腳勾出來一個長凳,示意陸銘坐下。
陸銘說了一句:“不敢!”
“少裝蒜!之前是誰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
旁邊的薛青四也皺眉道:“混賬小子!之前在擂臺上大罵我等,說什麼不上擂臺就要叫你爺爺,真是好大的膽子!若不是連家幾位長老手下留情,你當真以為是他們的對手?”
“連家那幾個沒有留手!”
旁邊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薛家長老忽然開口道。
薛靈雙驚訝道:“連家主沒留手?怎麼可能?他……”
另一個老者說道:“文月獨自一人,力戰連金石,是薛家的絕頂人才,不可多得!”
薛青四面色驚訝,朝陸銘看了過來。
身穿黑袍的老者對陸銘問道:“你真是我薛家的後輩?”
“是的!”
“你為何執意要那畫卷?”
陸銘:“……”
薛靈雙皺眉道:“怎麼了?不肯說?”
“這畫卷……其實是我母親的遺物……”
陸銘胡謅了一句,抬起頭,很誠懇的對薛靈雙道:“不知大小姐是否能將畫卷給我?”
薛靈雙一怔,想起陸銘之前亂鬥眾人的場面,忽然有了一絲悸動,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少年?她正要開口,旁邊那黑袍老者忽然說道:“不行!這是關乎薛家命數之物,除非你娶了靈雙,否則絕不可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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