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我爹……想必也容不下我,這麼多年了,我也習慣了和師父待在一起,還是回去吧。”
薛文月沉吟道。
陸銘見她臉色悲傷,勸道:“不妨去見一見那個連城玉,探探口風,興許你爹對你仍留有舊念。”
“當真?”
“嗯,我想血濃於水,你爹就算再怎麼恨你娘,也不會遷怒與你的。”陸銘思索片,抬起頭來,“不過這次咱們得小心一些,不能亂報姓名了,只打聽打聽,如果情形不對咱們就悄悄離開。”
薛文月點頭道:“好!就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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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議既定,薛文月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她抓著豬肘子啃了一嘴油膩膩的。陸銘忽然站起身,道:“有酒無菜,我可苦了,還是出去再拿兩個菜吧。”一晃出了門,不到片刻就折返回來,不過手上已經多了兩個菜,一道“上湖大雁”和一道“魚皮餃子”。
薛文月連忙把啃得只剩骨頭的豬肘子丟了,兩眼放光的看了過來。
兩人躲在雜物間裡吃東西,因為偷得不多,也沒惹來搜尋。只是偶爾有人在外頭叫喊什麼什麼菜怎麼還沒上,還差點和廚子吵了起來。
忽的,二人的正上方傳來一聲巨大的震顫,木板出現了裂痕,緊接著就是一聲渾厚的叫罵聲:“媽的,老子的酒呢!”
哐噹一聲,酒碗摔得粉碎。
薛文月一抬頭,正巧落下幾點灰塵,迷得她眼睛癢癢的。此時頭頂的木板忽然碎裂開來,陸銘連忙一把拉著她躲開來。那上面落下來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也被陸銘順手抓住了。那女子似乎不會武功,被人抓著也不反抗,反而一陣的氣喘。
碎裂的木板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陸銘單腳一點,跳了上來。他定睛一看,發現這是一間裝修的十分華麗的大廳,鋪著黃色的地毯,不過地毯被一掌打穿了,露出個大洞。陸銘和薛文月就站在大洞旁邊。
他和薛文月這樣忽然出現,讓大廳中不少人都看了過來。不過更多的人還是看著旁邊一個坐著的壯漢,之前那大洞就是他用酒壺砸出來的。
那紅衣女子哎呦了一聲,似乎被抓疼了,驚慌道:“小哥,你快放手。”陸銘一鬆手,她又跌到在了地上,然後驚慌失措的爬到了旁邊。
那壯漢見陸銘和薛文月穿著下人的粗布衣服,只當是兩個會武功的家丁。他似乎喝醉了,甩了甩頭,叫道:“哪裡來的小畜生!去,給我拿酒來!”
正席上,坐著一個身穿黃色裙子的女子,約莫十六七歲,一張杏仁臉蛋兒皺起了眉頭,開口道:“來人!將魏先生扶下去,他醉了。”她一開口,斜刺裡走來兩個小廝就要去扶那壯漢。
那壯漢眼睛一瞪,大怒道:“誰說我醉了!”抄起桌上的盤子丟了兩個過來,呼呼的砸在那兩個小廝頭上,頓時將人打死了,他內功十分渾厚,動起手來就要人命。
周遭的人勃然色變。
那黃衣女子有些無奈,朝身邊兩個侍衛說了一聲。那兩個侍衛這才把走過去,一左一右架著那壯漢站了起來,然後給拖出了門。那黃衣女子轉過頭來,對忽然出現的陸銘和薛文月問道:“兩位,為何出現在我的遊船上?”
陸銘覺得有點尷尬,本來偷吃東西就不光彩,如今還穿著別人家丁的衣服,恐怕要被誤會成奸細之類的了。
果然,旁邊一個侍衛道:“偷偷摸摸,還穿著咱們的服飾,肯定是薛家的奸細!”
另一個侍衛呵斥道:“說!你們有何目的?是不是薛仁禮那老傢伙派你們來的?”
陸銘連忙道:“誤會,誤會,我們絕對和姓薛的不是一條路!不瞞諸位,在下秦柱,和表弟秦文坐船出來,不巧船頭碰到礁石落水了,所以才接你們的船搭個順風車,勿怪,勿怪!這就走了!”說著一拉薛文月就往外走。
那黃衣女子對旁邊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那侍衛得令,快步走出來,一把朝陸銘後心抓來。他有四階的實力,在一般的地方已經算好手了,但在這裡只是個侍衛。
陸銘忽然腳步一停,運氣在手,只微微的催動了一點陰陽之力,納在掌心,朝那侍衛反撲了一掌。兩人的掌心撞在一起,那侍衛立時被打得到退回來,再看陸銘,紋絲不動。
“好身手!”
那黃衣女子點了點頭,又朝旁邊坐著的一個書生道:“曲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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