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我讓狗狗咬小朋友。”
“你娘呢?”
“她在那邊打牌!”
“嗯?打牌?!她也會打牌?誰教壞的?”葉耀東連忙往隔壁周大他們家去。
還真看到林秀清坐在門口曬著太陽,跟一群婦女們打牌,不過她們玩的是憋7,靠運氣不靠技術。
“靠,你也會打牌?”
林秀清笑呵呵地轉頭看他,“學啊,這個很簡單,你能打牌,我當然也能打牌了。”
靠,這是心有怨氣?
怪他昨天晚上沒打跨年火包?
“那你在這打牌,我回家看家?”
“嗯,去吧。”
葉耀東看她趕蒼蠅似的揮手,有點小鬱悶,老婆有點學壞了,竟然被別人帶著打牌了。
本來她還不會打牌。
現在都能打牌了,以後都能打麻將了。
得跟她說道說道,過年玩玩可以,不能沉迷。
大過年的,村子裡是真的到處都是賭桌,牌桌,麻將桌,骰子桌,只要沒下雨,就都是擺在路上,再冷都有人賭錢。
葉耀東看她們玩的也很小,扣一分就是一分錢,就也隨她去,自己回家也叫上幾個人坐在家門口打牌,順便看家。
過年的這幾天就是玩,家裡啥事都可以不用幹,出門走親戚的走親戚,打牌的打牌。
他家是沒啥親戚好走的,所有親近一點的親戚都在這個村,大姑嫁到鎮上,基本也是她回來走親戚。
至於省城那邊的本家人也不親,沒必要大老遠跑一趟。
而阿清那邊的話,就等初二回孃家,這也是慣例。
回阿清孃家也是啥事不用幹,打著牌,翹著腿等吃。
葉耀東倒是一直惦記著初三陳局長會不會過來?
二十九晚上的時候,他就說了,認不成乾親,初三他也上陳局長家裡拜個年。
現在到底去不去?
他會不會過來?
他要是有過來,他又去縣城,那不是錯開了?
葉耀東夜裡睡覺都還糾結著要不要去,翻來覆去。
“你幹嘛?想什麼呢,還不睡?”
“我在想,請問明天一早要不要去縣城?還是等後天?”
“你就在煩惱這個?”
“是啊,畢竟認乾親也是大事,這也不知道結果,想著明天他會不會過來?萬一錯開來,那不是撲了個空?”
“那你就等下午再去,你只說初三去拜年,又沒說早上還是下午,早上就等等看,看人家有沒有來,沒有來的話,那你就下午去。理由也很好找啊,就說不知道上午的時候會不會有人上門拜年,怕給人家添麻煩,所以下午才去。”
“也對,那就提前把東西準備好,明天下午再去。”
“早點睡吧,不認乾親對我們也沒損失,錦上添花而已。”
“嗯,還是你想得開。”
“本來就是啊,我們現在賺的錢已經一輩子都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