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慈雲觀的規矩嗎?!”惠陽說著,一拉無極,“你也是!有能耐追上去,目送有用嗎?!走啦,去太平觀!”言罷,一聲唿哨。
“啊?!”應龍呆怔,旋即仰空高喊道,“說清楚啊,啥規矩?!”
青雲觀,厚條石砌築密室中,火雲暴跳如雷,“雲宇雲閒已告訴我了,你到底為何手下留情?!不但有可能讓他們認出你,還弄成今日這個結果!”
“我未以真實相貌示人,怎能認得出?”風清冷冷道。
“難道你當時一句話也沒說?!”火雲咆哮道,“何況就是因為你,北嶽觀進退兩難,你誤了大事!”
風清面無表情地瞅著火雲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忽然道:“所有的錯皆因你而起吧?!不是你蠢,何至於此?!”
“混賬!”火雲戟指怒罵,”我自去和尊上說,你也最好想想怎麼解釋!”說罷,憤然而去,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風清臉上竟微微扭曲,猙獰畢現。
青藍色劍芒暴漲,火雲但覺胸間一痛,低了頭,劍刃穿體而過,風清緩聲道:“雲宇雲閒在前面等著你呢,你也去吧,你去了,就都好解釋了,”頓了頓,猛然嘶吼道,“都告訴你了,我沒有手下留情!”
長劍抽回,火雲重重倒落,雙目不暝,忽然,身軀一動,泥丸宮,一顆淡淡金光的渾圓晶丸,跳射而出,疾速逃掠,一隻巨手頃刻浮現,一把抓住。
風清靜靜佇立,指縫間金光溢位,隱隱似哀鳴之聲,他俯首看了看,半晌,輕笑道:“金丹我收了,我的親師兄,你死了,好戲便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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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山腳下驛舍,娉婷早回房歇息,陵光也言疲累,房中只剩大主覡應龍監兵執明。
應龍悄聲將如何遇到方雷,方雷所說,黃河遇伏,北嶽觀之事,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大主覡靜靜地聽著,偶爾嘴唇輕抿,說罷,應龍垂首道:“青雲觀之事,應龍莽撞,牽累大長老了!”
“啊?”大主覡正在深思,聞言一怔,擺擺手,“火雲暗中興風作浪,似為虯髯,針對於你,卻是為了打壓天師院,一旦坐實你覬覦靈寶,殘害同道,恐怕後續手段會源源不斷,這個陷阱布得甚大甚深。不過,現在青雲觀灰頭土臉,北嶽宮也鎩羽而歸,咱們倒可反客為主,平息暗流,讓中州道宗安穩下來了!”
“大長老,”執明蹙眉道,“若北嶽觀確與青雲觀勾結,為何在黃河欲殺應龍,應龍若死,他們這場戲還怎麼唱?”
“呵!”大主覡一笑,道,“死無對證,豈不更好,到時現出真身,從應龍身上搜出天羅網,我們還有何說,連截殺方雷之事也可推得一乾二淨!”
“大長老也覺得他們與刑天早有圖謀?”應龍急問道。
“還不明顯嗎?!”大主覡沉吟片刻,嘆道,“只希望事出倉促,刑天準備不足,不敢遽然起事!”
微微沉默,應龍道:“不過不知為何,那黑髮人影劍停了下,否則真是吉凶難料!”
“哦?”大主覡怔了怔。
監兵插嘴道:“可我看那人可不像要故意放過應龍!”
“嗯!”大主覡頷首道:“等等泰逢那邊的訊息吧,一切自知,應龍,屆時速速告知於我”
“是!”
“我要立刻趕回王城,你們暫住驛舍,等無極惠陽一起走!”
“等他們幹嗎?”監兵咕噥道。
話音未落,屋門敲響,“這麼快?!”監兵邊說邊有點不情願地開啟門,卻是一個驛卒,手持玉簡,問道:“哪位是大主覡?”
大主覡道:“我是,拿來吧!”
“是!”驛卒雙手奉上,轉身退出,大主覡合攏雙目,心念微動,臉色倏然一變。
應龍等連忙問道:“怎麼了?”
大主覡長嘆道:“北鎮冀州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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