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娉婷回到各自宿處,夜深,祭室之事依舊縈繞不散,監兵問道:“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應龍述說所見,監兵聽罷大怒道:“永曜如此可恨,應該抓回來千刀萬剮了他!”
“永曜投身妖族,欲亂人界,刑天卻是與他共反!”
監兵皺眉思索片刻,道:“既然永曜暗闢石室悄悄祭拜,刑天或許並不知情!”
不知為何,應龍忽想起方雷所送,那顆血紅色的珠子,道:“但我總覺得這次叛亂沒有那麼簡單,力牧曾說,背後有人操縱,莫非就是妖皇不成?!”
“肯定不是!”正說著,常先推門而入,搖首道。
“為什麼?”
“刑天絕不會與妖族有牽連,”常先道,“而且力牧所指,另有他人!”
“是誰?”
常先一笑不答。
監兵道:“你們別燒腦了,反正叛亂已平,管他誰在操縱?!讓別人費心去吧!”
常先豎指道:“監兵說得好!”
“呵呵,”監兵笑道,“實話實說!”
“咱們總應該弄清妖皇到底想做什麼,分化道宗?禍亂中州?可是又任由刑天敗亡!”
“自人妖大戰後,妖皇便再也不曾出現,雖然如今中州道宗暗流湧動,刑天又叛,但仍未發現妖皇蹤跡,況且永曜不過是個凡人,妖皇若圖謀人界,豈會選他?!再說有劍聖赤聖震懾,妖皇也不敢太過輕舉妄動!”
“若非妖皇之命,妖王怎會襲擊王城?!”應龍道,“誰能指使得動他們?!”
“洪荒時期,亦曾爆發過一次大戰,妖皇確被女媧祖皇鎮壓,我雖不明白歷經十餘萬載,他怎麼會再次出現,入侵人界,但或因此驚動九天,被二度鎮壓,也極有可能!”常先緩聲道,“而妖王殘虐成性,以食人為樂,人妖兩界積怨深久,忍耐百餘年後,罔顧約定,兇性大發,有何奇怪?!”
“兇性大發?”應龍搖了搖頭,“不可能,我聽離珠道長說,它們沒有試圖摧毀王城,更沒有屠戮百姓,而是直接衝著一個人去的,就是當時剛剛出生的小王子!”
“它們想引起中州恐慌唄!以俟可乘之機!而且似乎做到了!”監兵插嘴道。
“赫赫妖王,明知不是劍聖的對手,拼著血濺三尺,親自出馬,進襲王城,撲殺小王子,就為了引起中州恐慌?!妖界沒人了?太兒戲了吧!”
“那你說一個小小的王子有什麼值得他們拼命的東西?”
“我在想!”應龍沉吟道,“比如要進行某種邪惡儀式?”
“烹了小王子?!”監兵愕道。
“你慢慢想吧,“常先臉上現出一抹疲憊的神色,”我累了,你們也洗洗睡吧!”說罷,轉身出門。
監兵聽著常先腳步漸遠,回頭瞅瞅應龍,“就你心懷天下,瞎琢磨,看,把人氣跑了吧!”
“常先太想殺死妖皇了,為父親與魁隗族長報仇,反而現在內心的最深處有了絲隱隱的恐懼,不想見到妖皇!”
“他怕妖皇啊?!”
“他怕自己報不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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