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和我有什麼關係?!”應龍愕道。
“那還問?!”
“呃!”
岐山邨。
“就只用這兩種藥材嗎?”神鬥問。
“其餘的,現在還不是時候!”歧伯道。
“那現在做什麼?”
“藥材可以直接入煉嗎?”歧伯反問道。
“不能!”
“那你說呢?”
“我以前沒有接觸過附子和陽起石,典籍雖然有載,但當時看得不細,唯恐差訛!”神鬥老實道,說著,心頭莫名一動,往事歷歷,除了師尊和師兄,應龍和執明曾經教了他很多。
“去做吧!”歧伯簡單道。
“嗯!”
其後,神鬥日日以清泉濯附子,芽米酒浸泡陽起石,歧伯偶爾指點。
日復一日,神斗方知,那隻墨鳥天天清晨東飛,黃昏而回,怪不得自己常不見它!後來終於忍不住,問歧伯道:“它天天忙什麼呢?”
“去東海!”
“做什麼?”神鬥更奇怪了。
“銜石填平東海!”歧伯緩聲道。
“填平東海?!”神鬥目瞪口呆,這鳥瘋了吧!“愛好?”
歧伯面容一黯,沒有回答。
暑盡秋來。
這一日,神鬥剛給附子換了泉水,歧伯緩聲道:“走吧!”
“去哪?”
“天虞山!”
“怎麼還去天虞山?”
“採天雄和烏頭!”
“烏頭不就是草烏根嗎?”神鬥奇道,“天雄又是什麼?”
“草烏,根有附子者,謂之烏頭;無附子者,謂之天雄;烏頭,附子之母;天雄,附子之父;同本不同株!”歧伯看了看神鬥,悠悠道,“你若行醫,怕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