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原小王子小心翼翼的掀開洛小園的上衣,只見部份傷口的血液早已凝幹,跟身上的衣服緊緊粘黏在一起,他必須再次將傷口撕開,好進行下一步的處理。
秋原小王子望著一旁的狼雄問道“你們身上可帶有傷藥?最好有硫磺粉與止血散!”
狼雄看了看四周,試著以眼神詢問埋伏在暗處的弟兄,過了好一會兒,森林裡沒有半點回應,狼雄也只好對秋原小王子搖了搖頭。
秋原小王子於是說道“既然你們身上沒有帶著藥,那就讓我的弟兄把硫磺粉與止血散送過來,行不?”
古月在一旁提醒說道“小心他們使詐。”
狼雄舉起右手,示意古月無需多言,接著對秋原問道“你們出來捉人,怎麼還隨身帶著硫磺粉與止血散?”
秋原小王子說道“我們既是出來捉人,更是出來救人。捉的是闊別也,救的是洛小園,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狼雄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洛小園?”
秋原小王子白了狼雄一眼,然後說道“你是想在這裡把一切事情都掰扯清楚,然後讓小園把血都流乾,筋脈再也無法恢復;還是立刻閉上你的嘴,先讓我救人再說?”
洛小園這時虛弱的對狼雄說道“放心吧,他不會害我。”
洛小園說著說著就昏闕了過去。
狼雄這時立刻圍了上來,輕微搖晃著洛小園說道“度哈,你可千萬不能現在昏睡過去,這一睡下去,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秋原小王子這時立刻從靴裡抽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小臂上劃開一道口子,然後用力擠出鮮血,立刻塞到洛小園的嘴邊。
“小園,先撐著點,你現在很虛弱,快吸幾口。”秋原小王子急忙說道。
為傷重或是失血過多的人餵食鮮血,這是五獸國一直以來的傳統習慣,他們相信鮮血是一個人的精氣神所在,不管是任何重大傷病,尤其是在戰場上的受傷士兵,若能及時吸上一點鮮血,只要讓身體補充上精氣神,再嚴重的傷勢都能先緩過來。
古月一把推開秋原小王子,喝斥著“你做什麼?他是我們的族人,要喝也是喝自己族人的血!”
這時只見洛小園迷迷糊糊的將秋原小王子的手臂拉到自己的嘴邊,有氣無力的吸著秋原手臂上流出的鮮血。
狼雄見這景象,知道此人應是洛小園的舊識,更是洛小園所信任的人,於是先叫古月讓開,接著又對著森林裡的陰森之處說道“哪位朋友身上帶有硫磺粉與止血散,麻煩先借用。”
這時一個五獸國士兵帶著一袋藥包,迅速的從森林的另外一端跑了過來,放下藥包後,馬上又回到原來藏身的地方。
秋原這時對狼雄說道“你們也輪流喂他一點血,他失血太多,光我一個人的血是不夠的。”
秋原話一說完,立刻將自己的手臂簡單做了包紮,隨即將藥包裡的藥瓶撒落一地,接著先挑了幾瓶藥出來,就立刻忙著為洛小園處理傷口並準備拆卸糊蝶刑枷。
秋原先是讓古月用雙手託著蝴蝶刑枷,別讓蝴蝶刑枷的重量繼續壓在洛小園的身上。這具蝴蝶刑枷重逾百斤,緊緊地扣在洛小園的背上,洛小園若有任何動作,都將牽引著這具蝴蝶刑枷,輕則疼痛難當,重則分筋裂骨。
古月原本只是這麼隨意一託,豈知一時竟然拿不穩這具蝴蝶刑枷,蝴蝶刑枷於是滑了下去,整個刑具的重量透過兩條鐵鏈拉扯著洛小園的琵琶骨,洛小園一時忍俊不住,吃痛的哼了一聲。
秋原小王子氣得先是一把抓住了蝴蝶刑枷,然後用力的推開古月,嘴裡咒罵著“滾一邊去!”
狼雄與古月見這蝴蝶刑枷不過就這麼輕輕一滑,便能讓洛小園如此吃痛,他們想著剛剛這一路上不斷的顛簸拉扯,可知洛小園所承受的痛苦。
古月立即爬起身來,誠心誠意的對秋原小王子說道“是我粗心了,我不會再犯一樣的錯,讓我來繼續託著刑具吧。”
秋原小王子看了古月一眼,他能感受到古月是真心的懺悔,於是說道“他不止是你們的族人,更是我的兄弟,別再心不在焉了。”
接著秋原從懷中取出幾隻鑰匙,在刑枷的四個角落各自找到對應的鑰匙孔,然後一一將刑枷裡的機關開啟,接著對古月說道“再找個人幫你託著蝴蝶刑枷吧,待會這具刑枷會散成四個部份,你一個人只怕沒法掌握。”
古月對著庫什海藏身的方向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一起幫忙。
秋原看著讓洛小園吸了好一會血的狼雄,好意的提醒著“換個人吧,再吸下去,該輪到你暈倒了。”
庫什海急忙對狼雄說道“讓我來,我先來喂血,你先去幫古月託著糊蝶刑枷,待會我們再換手。”
這時狼雄與古月已經各自將蝴蝶刑枷給穩穩託好,秋原提醒說道“待會在我拆除蝴蝶刑枷的時候,會觸動裡面的機關,接著會彈射出一些暗器,你們倆估計是躲不掉的,少不得會見一點血,不過那都是小傷,跟小園的傷勢比起來,那算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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