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惠聽完柳五的計劃,立刻警覺到“這該不會是流水黑市的一石二鳥之計吧。
要是按照你的計劃,明天就是月亮黑市丟人現眼的日子,不論是太平帖被揭發為贗品,或是被偷走,只怕月亮黑市在這個行業再也混不下去了。”
柳五笑著說道“不愧是丁師傅的公子,一眼就看穿我的意圖。沒錯,是一石二鳥,既解了丁師傅之危,也處理了流水黑市的叛徒。
不過,那都是我師父交待我做的事,除此之外,還有另外兩件事才是我真正想做的。
第一,我想結交你這個朋友。我承認若是能當你的對手,一定是件很過癮的事,但是當你的朋友則可以幹大事,就像現在我們要乾的事。
第二,我不希望你跟我師兄針鋒相對。不管你跟我師兄過去有什麼過節,他是個渾人,凡事不計後果,我不希望你們兩敗俱傷,你們誰出了事我都不樂見。”
果然不出丁小惠所料,這天外飛來的橫禍,八成就是流水黑事師徒的精心設計,說不定想要陷害父親丁不平的幕後黑手,就是柳五的師父褚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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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千萬不能隨著柳五的巧舌如簧,便三言兩語的給牽著鼻子走,因此丁小惠不領情的說道“既然這是流水黑市與月亮黑市之間的恩怨,我們這些外人自然不方便插手。
至於可能對我父親的誣陷,我相信這事只要不是我父親所為,沒人冤枉的了他。
柳兄的好意我在此心領了,至於格老三,我想他還不至於讓我忌憚。麻煩柳兄回去轉告格老三,我丁小惠隨時恭候大駕,不論他是想明著來還是暗著走,黑的去還是白的來,我丁小惠必當奉陪到底。”
柳五見丁小惠態度堅定,一時也不好勉強,他知道就憑丁小惠那惟我獨尊的個性,肯定是吃軟不吃硬的脾氣,此時無需跟他多言。
“既然如此,柳某就不再多絮叨。不過,丁兄都已經一趟來到這裡,若不急著走,不妨等明天太平帖封箱後再走,或許你能看到一些足以改變心意的事。”柳五說著。
“走與不走,我自有打算,不勞柳兄多心。”丁小惠話一說完,隨即轉身離開。
丁小惠此刻的轉身離開,除了不再與柳五多做糾纏,其實還有另外的目的,那就是搞清楚父親丁不平到底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就他對父親的瞭解,丁不平對太平帖的興趣由來已久,多年以前便不斷聽父親提起,有人付重金請他將太平帖偷來。
只不過這麼多年下來,太平帖的下落一直虛虛實實,從來沒人能說的準太平帖到底在哪。
今天太平帖重現江湖,丁小惠相信自己的父親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如果真有人想陷害父親,柳五說的沒錯,不管是不是父親下的手,這個麻煩都將跟隨他的餘生。
至於柳五所說的封箱之後再將太平帖偷龍轉鳳,這一聽就是外行人的說法,要動手自然就是今晚,不懂道的才會在封箱之後才下手,而丁小惠毫無疑問就是懂道的人。
因為明天還有一天的展示,沒人會料到今晚就會有人對太平帖出手,今晚一定是防備最為鬆懈的時候。既然如此,今晚勢必得親自走一趟,看看柳五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另一邊的呼蘭行邁正著急的對柳五問道“我們這麼大老遠的跑這一趟,難道就這麼算了?”
柳五毫不在乎的說道“誰說算了?”
呼蘭行邁問著“丁小惠拒絕了你的善意,他的態度明顯就是算了;你眼睜睜地看著丁小惠轉身就走,沒有半點挽留,這不也是算了?”
柳五自信滿滿的說道“丁小惠雖然轉身就走,卻不代表他就這樣算了,他只是不想被我牽著鼻子走,他想憑自己的力量去解決這件事,所以,今晚他一定會隻身去親探月亮黑市。
至於我,更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今晚仍照原定計劃去月亮黑市,去那邊跟丁小惠巧遇。
你放心,等我們再見面時,丁小惠一定會需要我們的幫忙,而我們也需要丁小惠的協助,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呼蘭行邁不解的問著“我們也需要丁小惠?”
柳五笑著說道“否則,是你呼蘭公子親自去將太平帖給偷來,還是我柳五去對太平帖順手牽羊?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太平帖消失,這還得丁小惠親自出馬才行。
丁小惠雖然對妙手空空沒興趣,卻不代表他沒那個能力,這畢竟是他的家學淵源,就像你對四書五經的滾瓜爛熟一樣,雖然你更向往仗劍天涯,但是你永遠忘不了孔老夫子的之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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