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陽關道以七色國王城府尹的身份出現在此,看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柳五隨即說道“陽大人好久不見,原來陽大人已經已經榮升王城府尹,算來也是流水黑市的父母官,以後還請陽大人多加照顧。”
陽關道陪笑說道“不敢不敢,柳大總管在流水黑市一言九鼎,陽某在這王城當差,還得靠柳大總管多幫稱幫稱,我今天來到流水黑市,就是要麻煩柳大總管配合官府辦事。”
果然是來者不善,看來肖冰先知道光憑五聖教肯定是壓不住陣腳,所以還帶上王城府尹,準備拿官府來壓迫自己。
“協助官府辦事是天經地義的事,陽大人有什麼事,派人交代一聲便可,何必專程跑這一趟。”柳五試探的說著。
“那可不行,陽某上任這府尹一職也好些年了,就是撥不出時間來拜訪柳大總管,這都是我的不是,這會有事請柳大總管幫忙,陽某自然該親自跑這一趟。
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眼下躲在流水黑市的烏赤金,正是官府列名在冊的要犯,他涉及東牙國叛國與謀殺百壽國六合國主的大案,東牙國與百壽國早已請求萬山諸國全面追緝,因此要請柳大總管協助本官將那要犯烏赤金拿下。”
柳五倒是沒想到五聖教竟會使出官府這招,畢竟都是江湖中人,拿官府出來說事,未免太不入流,柳五哪裡知道這山羊鬍子肖冰先原來就是官府出身,對他來說,拿官府的威勢來逼迫流水黑市才是正辦。
流水黑市這數十年來雖然與官府早已達成默契,流水黑市不將勢力與買賣擴散到王城裡,而王城官府也不插手流水黑市的交易,但流水黑市畢竟地處七色國王城,這王城府尹的面子還真是不能不給。
正當柳五尋思著怎麼應付陽關道時,身後突然傳來雲從龍的聲音,說道“既然閣下自稱是王城府尹,那就請閣下出示府尹官印及上任文書,我們都是市井小民,你們官來官去的我們不懂,只要能夠證明您的身份,我們這些當百姓的自然是無所不從。”
柳五一聽雲從龍所言,立即知道她心裡的盤算,此刻天問閣一定有人正趕往府衙暗中將陽關道的官印與上任文書妙手空空。
隨即一搭一唱的說道“雲老闆,這位陽大人是我十多年前的舊識,他說自己是王城府尹,自然就一定是王城府尹,這假冒府尹的罪名可不小,輕易不敢這麼膽大妄為。”
雲從龍笑著說“如果今天我們只是喝杯酒或是吃頓飯,這陽大人要說他自己是國主或少主都可以,沒人會去追究,誰還不沒事吹吹牛皮?等酒醒了,當做沒這回事就好了。
但今天他是以府尹的身份來拿人,要是沒有白紙黑字的證明,柳大總管怎能將流水黑市的客人隨意交出去,這麼一來,以後誰還敢來這裡做買賣?”
柳五為難的問著“真得拿出官印和上任文書才行嗎?你這不是在為難陽大人嗎?誰會沒事帶著官印和上任文書出門辦案呢?”
雲從龍隨即說道“不應該嗎?也行,這麼著吧,柳大總管,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七色國刑部尚書,今天我就是來捉拿要犯烏赤金,這位什麼陽大人剛剛不也說了,烏赤金可是朝廷欽犯,萬山諸國的通緝要犯,你這就將烏赤金交給我帶走。”
柳五苦笑說道“雲老闆,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大家都知道你雲從龍是天問閣老闆,怎麼這會又成了刑部尚書呢?”
雲從龍隨即回應說道“為什麼天問閣老闆就不能是刑部尚書?或者說,為什麼刑部尚書就不能是天問閣老闆呢?七色國律法哪一條這麼規定了?”
柳五故作尷尬的說道“是沒聽說有這規定,但是總得有人信啊,你得拿出點東西證明你刑部尚書的身份吧。”
雲從龍隨即說道“這就是了,總得拿出點東西證明吧。怎麼你碰上我就要我拿出點東西出來證明自己身份,而碰上這個什麼陽大人的,你就這麼信他,不需要他拿出點東西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你身為流水黑市的總管,怎麼能厚此薄彼?更何況楊大人或許身上就剛好帶著官印和上任文書,你連問都不問,說都不說,這不太合適吧。”
柳五搖著頭,尷尬的對陽關道說道“陽大人,你聽這雲老闆說的也不無道理,還是說,陽老闆派個人回去將您的官印及上任文書取來證明一下自己,這樣大家也無話可說。”
陽關道沒想到柳五竟會有這麼一招,只能回頭看著肖冰先,探探他的意下如何。
肖冰先回頭看著身後,似乎是在尋找某人,只見他對人群中點了點頭,隨即轉頭對陽關道說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柳總管,既然你今天執意要袒護烏赤金,想必是自恃神通廣大,偏偏我五聖教也是這麼認為!
既然大家都對自己那麼有把握,不如就讓實力來說話吧,不如咱們真刀真槍的比試比試,贏的人帶走烏赤金,柳大總管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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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五搖頭說道“烏赤金是流水黑市的客人,又不是流水黑市的貨辦,哪能就憑我們一句話,便將烏赤金拿來當做賭注?”
肖冰先繼續說道“眼下只怕柳大總管沒的選擇,那烏赤金更是沒的選擇,我們兩邊正式比試比試,現在是五聖教給柳總管一個面子,否則,我們就硬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