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著情緒忽然激動起來的某人,不知道為什麼,嗓子眼裡的那些斥責之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其實他是有一些想問的,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想法之類的,可是這種話從根源上來說就是毫無意義的,所以胤禛道最後也還是沒有問出來。
“總之,弘煦納側福晉之事,最多明年……”胤禛板著臉對著年若蘭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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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啊,明年正是選秀之年,到時候天下好女,齊聚京城。陛下先挑選自己的喜歡的,然後在給弘煦挑選一個,父子齊上陣,兩不耽擱!”
“放肆!”胤禛進來的那點好心情幾乎都被年若蘭的幾句話給澆滅了,他抬起手指著年若蘭,恨聲道:“朕最近是不是對你太過寵愛了,竟讓你連規矩都不顧了,對朕也敢大小聲!”
“對皇上臣妾自然是不敢大小聲。”年若蘭用著毫不示弱的語氣,梗著脖子說道:“但是對胤禛就敢!”胤禛被她似嗔似嬌的話噎的出不得聲。既生氣她的【恃寵而驕】也有點為她話裡隱隱地親近高興,總之,情緒在一時之間那是相當複雜的。
年若蘭看著胤禛終於不出聲了。面上的表情頓時就像是打了勝仗的母雞般,顯的得意洋洋起來。沒錯!經過了,雍正二年的風風雨雨,年若蘭敏感的發現,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傾注的感情,明顯是比她自以為的要多得多。
如年若蘭這樣順杆爬的人,自然不會【錯失良機】
原先,她只想得到這個男人的寵愛,只想鞏固自己的地位,換句話說,她想要的只是他的人,而現在,她想要的卻不僅僅是如此了。
胤禛僵硬著的臉色,終於在年若蘭如同蟲子般蹭過來時徹底和緩了起來,他看著這個女人,一會兒勾勾他的手指,一會兒拉拉他的袖子,怎麼煩人怎麼來。心裡那點子氣氛就在這一勾一拉,煩煩人人之間蕩然無存了。氣氛和緩下來,胤禛才想起自己今兒來的目的,被年若蘭東扯西扯的,差點都給忘了。
“今日上午,西垂又傳捷報,年羹堯率兵於古爾巴山下一舉殲滅敵軍主力,西垂之戰,勝局已定。”
“怎麼這樣快?”打了勝仗自然令人高興,不過在欣喜之餘,年若蘭也不忘問道:“臣妾總覺得此次平定西垂,似是格外順利,從出征到現在,也不過一月多而已,竟已大獲全勝。”年若蘭眨著眼睛,有些冒蒙地問道:“難不成這次的叛軍很菜嗎?”
胤禛聞言臉上便露出的了笑容,年若蘭的話算是戳中了他心中的癢處,於是,皇帝陛下難得的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從戰事的一應籌備,到戰略部署,胤禛完全就是一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得意。
“此次戰爭,軍中新組建的□□隊還有炮兵隊、工兵隊等,威力不小,立下了汗馬功勞。”說道此處,胤禛的臉上也露出感嘆地表情:“亮工曾經極力向朕推薦洋人的這些器械,如今看來確實是有其獨到之處。”
年若蘭便說說道:“取人之長補己之短。皇上也應該重視別國的發展情況,雖說肯定不如咱們大清的巍峨繁華,但也定然有其獨到之處。”
胤禛聽了後有些好笑地說道:“什麼時候,你也會說這種大道理的話了?”
年若蘭覺得很不服氣,習慣性的開始跑題道:“臣妾從來都是最講道理的人好不好啊!”典型的自我感覺良好。
“朕算是知道弘福的厚臉皮是隨誰了”
年若蘭:“…………”
好吧,就當這是誇獎好了。
如此,四月十八日,朝廷正式平定西垂。隨後一月,胤禛開始全力實施戰後策略。他制定了盟旗制度,將整個西垂地區共分二十九旗,各設札薩克治理,並規定每年會盟一次,一切政事皆聽朝廷指派,第二,派清兵駐防當地,修築廟宇,規定每年必須向朝廷納供以及開放市集等一些列措施。
如此,胤禛登基後的第一場戰事就這樣以閃電般的速度落下了帷幕。他用自己的手腕和才能,向世人證明了,他不但是一個精通治國的皇帝,還是一個能夠保衛國家,帶來勝利的皇帝。一時之間,無論是朝廷還是民間,全部充滿了對皇帝陛下的歌功頌德,而作為此戰的大功臣,年羹堯自然也變得再次炙手可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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