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別愣著了,奴婢給你梳妝打扮吧!”
烏雅氏秀麗的臉蛋上浮現出兩團暈紅,抿嘴低聲道:“去把那件彩繡牡丹的衣裳拿出來……“
“好嘞!”鈴兒雀躍無比的應了一聲。
這主僕兩個匆忙但卻細緻的開始梳妝打扮起來,一刻鐘後,烏雅氏已經是盛裝準備完畢了。
可是這個時候,胤禛還是沒有回來。
“你再去出去瞧瞧。”烏雅氏道。
鈴兒卻說道:“主子何不親自去尋爺?”
烏雅氏臉色更顯嬌羞,擰著手指低語道:“就你多話。”
鈴兒咧嘴一笑。
到底,烏雅氏聽進了丫頭的話,帶著鈴兒還有一壺解酒藥往耳房那邊去了,本也離得不遠,只幾分鐘便道了,鈴兒伸出手剛要去青紋竹的簾子,突然地從裡面猛然竄出一個人,兩個正好撞在了一起,霎時跌成了一團。
“你這死丫頭,著急忙慌地是要趕著投胎去啊!”鈴兒不敢大吵大鬧,但心裡也是鬧恨的厲害,撞了她的是個穿著粉紅色宮裝的少女,低著頭,縮著肩膀,慌慌張張的跪在一旁,讓人看不清臉。鈴兒打眼一掃,就知道這是個行宮裡伺候的宮女。當下想也不想,上去就一嘴巴子扇過去,咒道:“死丫頭,幸是你撞得是我,要是撞到了我家主子,看姑奶奶不扒了你的皮!”
那粉裝宮女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哭求道:“格格饒命,格格饒命。”
聲音如訴如泣,帶著股能癢到心間的可憐兒勁。
烏雅氏目光一凝,當下便要讓其抬起頭來,然而便在這時蘇培盛腳步匆匆地過來了:“原來是格格來了,爺剛躺下,萬別擾了他的清淨。”烏雅氏當下也就顧不上腳底下的這個丫頭了,掀了簾子便進去了。
“別愣在這裡了,還不快些下去!”蘇培盛道。
宮女顫顫巍巍地磕了一個頭,捂著臉,踉踉蹌蹌地跑掉了。
看著她慌張的背影,宿配上搖了搖頭,心想,原來也就臉蛋像點兒。
烏雅氏進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點燃了濃重的薰香,已經正躺在床榻上,他只著了件藏藍色的綢褲,上半身是裸著的,只搭了條絲絨被蓋著。
臉色有些潮紅,呼吸確實平穩的,的確是熟睡了。
一抹失望的神色從烏雅氏的眼中緩緩劃過。
“主子,來日方長啊!”鈴兒在其耳邊輕聲細語道。
烏雅氏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身上輝煌繡麗的旗服,扯著唇角,勉強地笑了一下。
京城.四貝勒府。
年若蘭正在看家書,是納蘭雅慧寄過來的,因為年羹堯正在家中丁憂,所以他們此時正在四川老家。納蘭雅慧與年若蘭是閨蜜一般的關係,有什麼煩悶的事情,不好跟別人講,但卻願意與年若蘭傾訴。在詳細的關懷與囑咐了年若蘭的孕期諸事後,納蘭雅慧在信的最後幾頁用輕描淡寫的手法說了一些老家的事情。
年若蘭敏感的察覺出,她情緒似有不對頭的地方,稍微一想,
應該是與納蘭雅慧的婆婆也就是年若蘭的生母有關。年夫人是正室,膝下就年羹堯和年若蘭兩個孩子。
與已經去世的年老太太不同,年夫人是個性格挺尖刻的人,掌控欲強盛,她打心眼裡就看不上做事柔弱的納蘭雅慧,覺得她撐不起門戶。這些年,眼瞅著兒子在事業上蒸蒸日上,位高權重。可是膝下竟然還只有貴姐兒一個丫頭片子。
年夫人她能不急,能不怨納蘭雅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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