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獨立的存在，如今看蘇源被逼的說出這些話，看來他也成功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只見蘇源手掌一揮，軒轅劍跨越空間回到他的手上，同時軒轅劍靈也回到劍身內。
蘇源的目光看向魔皇，眼中盡是漠然之色。
“既然你證明完了，那我們現在就是互不相關的敵人了，是時候來算一下這筆數十萬年的賬了。”
聞言，魔皇眼神一凝。
“你確定要與我為敵？你可知道如今的我已經達到了主神之巔？”
“不是我要與你為敵，而是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蘇源淡淡說道。
“付出代價？我現在可是全宇宙最強大的存在，誰能制裁我？就憑這天？”魔皇大笑起來。
蘇源神色依舊沒有變化，淡淡說道：“那你可知，為何當初我沒有在你剛出現那一刻殺死你嗎？”
“為什麼？”魔皇不由得問道，這也是他心裡的一個疑惑。
“因為，我曾經相信哪怕你只是我的心魔，本性依舊是善良的。”蘇源緩緩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當初那場神戰他會用自己的時間大道去彌補混沌的裂縫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這個，那場神戰是由他一時的心軟引起的。
包括現在的災難，其實從頭到尾都不是其他人的錯，錯的只有他一人罷了。
魔皇的身體一震，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
是啊，蘇源如果真要殺他，他當初誕生時便可以殺了他……
“不，不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到混沌深處幹什麼，你就是為了打破這個宇宙，連通到頂級的位面罷了！”
“你當初會誕生心魔只不過是你在那裡看到了讓你恐懼的畫面，而你沒殺我也是因為想借助我讓神界產生危機，促進他們成長罷了！”
魔皇忽然回憶起什麼，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蘇源。
而聽聞這些話的眾人再次傻眼了。
蘇源試圖連通頂級的位面？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們神界之上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世界？那這樣一來，這些魔界大軍又是怎麼回事？那蘇源剛才那麼大義凜然的話語……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眾人心中除了疑惑便是疑惑，被這反轉搞懵了。
眾人的目光看向蘇源，他們很希望得到對方的答案。
蘇源默然許久，在眾人的矚目下，終於緩緩開口：“你說的沒錯，我是想借助你去讓神界成長更為迅速。但這只是一方面原因，更大的原因依舊是我相信你，信不信由你。”
得到蘇源的確認，眾人神色一變，一臉的不敢相信。
這一切的悲劇竟然真的是因為蘇源一人而生？就因為對方看到了神界之外的世界，或者因為一時的心軟？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死了這麼多人你真的忍心嗎？”一些心中本就悲傷至極的神界武者當即對蘇源怒吼。
虧他們還曾把對方當成救世主，原來對方才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不，蘇源，這不是真的，快說這不是真的。”慕容曉曉也在此時上來，拉著蘇源的手掌說道。
“曉曉，這都是真實的。神界會如此，確實也是因我一人而造成。”蘇源揉了揉慕容曉曉的腦袋，說道。
“可是，我們好多朋友親人都死了，死在這場神戰中。”慕容曉曉嬌軀一顫，淚水不由得滑落。
哪怕他們全戰死，她也不想聽到這個訊息，這對她比死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