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欣瑤,一口認定瓊瑤就是自己的親媽,從早到晚跟在瓊瑤身後,喊得也特別親熱。瓊瑤看到欣瑤的身影,就像是看到阿嬌再現,愛憐之心頓生,聽到欣瑤的呼喊,就想起了沒孃親的辛酸,憐憫之情突現。瓊瑤心想,為了不讓欣瑤感受到失去母親的失落,自己能裝一天是一天。為了不讓欣瑤看出破綻,瓊瑤趕緊回到臥室,把裡邊阿嬌的照片統統藏了起來,又對欣瑤特別關愛,如同自己的親生女兒。日子還得一天一天地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心頭的憂傷漸漸散去,生活又歸於平靜。
ニ諄八等個女人一臺戲,瓊瑤、謝靜、呂尼、香雪、愛麗絲、香索爾、葉芳、劉倩都是活潑開朗、愛說愛笑之人,又有紫橋、不犟、林吉奇、文豹、戴維斯、伯奇、立可等人的挑唆,瓊瑤、呂尼、愛麗絲又把“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還有什麼不敢做的,還有什麼不敢想的”當作口頭禪,因此,此時的席山,此時的海樓,此時的江家,日日都有好戲看。有時是一臺精緻的小戲,有時是連臺好戲,有時是八個女人同演一臺大戲。
フ餿帳牆詡偃眨這夥人又聚在了一起,在海樓前的壩子上擺上桌椅,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品茶,相互調侃取樂。欣瑤從瓊瑤的臥室裡把阿嬌的結婚照找了出來,拿到瓊瑤面前,笑道:“媽媽,這個女孩兒是誰呀,這麼漂亮。”瓊瑤想說“這就是你的媽媽”,又怕欣瑤知道真相大哭大鬧,對她以後的成長也沒有益處,便撒謊道:“這是媽媽的同學。”欣瑤搖搖頭,斜眼看了一眼紫橋,一本正經地說道:“媽媽,你可當心了,這是從爸爸的枕頭下搜尋出來的。這女孩兒是狐狸精,到時候把爸爸吸引過去了,我們孃兒倆沒得了依靠,可就慘了。”說罷,一蹦一跳地去了。瓊瑤看著欣瑤的背影,笑道:“跟她媽媽當年竟然一個樣兒,小小年紀如此鬼精,長大了也不知精到什麼樣兒。”說罷,心想欣瑤不應該認不得自己的親媽,或許是阿嬌姐姐太愛爸爸媽媽了,太愛她的兩隻虎寶寶了,把自己的心血都傾注到了它們身上,以至於自己的女兒都不認得了。想到這兒,瓊瑤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感,趴在桌上大哭起來。瓊瑤與欣瑤的對話,瓊瑤臉上的變化,都被香雪看在眼裡,見瓊瑤大哭了起來,香雪也跟著大哭起來。呂尼、愛麗絲看到瓊瑤、香雪哭了,便想起了瓊瑤曾經的命運與遭遇,感同身受,又跟著哭了。謝靜、香索爾、葉芳、劉倩看到她們哭了,心裡升騰起了莫名的悲哀,也跟著哭了。紫橋、不犟等人見女孩兒們都哭了,心裡也悲傷難過,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
ゴ聳蔽綬褂職諫獻覽矗一共三桌,一桌八個女孩兒,一桌七個男孩兒,一桌坐著玉姿、欣瑤、西歸、秋玉,以及請來做飯的蘭珊、益蕭。酒過三巡,呂尼見氣氛沉悶,想緩和一下,便說道:“瓊瑤,你常常自詡為笑料。今日這飯菜雖然很是可口,若是你這塊笑料能把味道調得再有滋有味一點,我便服了你。”瓊瑤想了想,笑道:“若是味道調好了,你胃口大開,撐破了肚皮,我可不負責任。”眾人都笑了起來,唯獨呂尼一本正經。瓊瑤笑道:“葉芳回來了,按理我們應該舉行個歡迎儀式。可是,西歸伯和秋玉伯母這兩個老古董在這兒,我們弄些時興的新玩意兒,輕者他們會不高興的,重者,若是把葉芳和立可這一對兒給攪黃了,我的罪過就大了。雪兒是我妹子,我擅自作主了,得舉行個歡迎儀式,好好熱鬧一番。”說著拉著香雪走了過來,來到三張桌子的中間。大夥兒的目光都朝這邊看過來。瓊瑤笑道:“雪兒回來,應該是坐著八抬大轎回來的。”紫橋笑道:“這兒可沒有現成的轎子,戲沒法演了。”瓊瑤戳了一下紫橋的鼻子,笑道:“你這個呆子,做做樣子罷了。你就是其中的一個轎伕,自己的妹子得自己抬。我本也是個轎伕,可力氣小了點兒,立可,你就代替我吧。”立可笑道:“抬這麼一個大美女,我一定賣力。”紫橋笑道:“說說罷了,還來真的?”瓊瑤笑道:“我可是那孫猴子,在天宮中歷練了一回,已經是七十二般變化了,難道還駕馭不了你?快去,你抬腳,立可抬頭。”眾人笑了起來。立可早已摩拳擦掌,走上去摟著香雪的腰,把香雪放倒成七十度的傾斜。紫橋磨磨蹭蹭地走上前去,把香雪的雙腳抬到右肩上。立可把香雪的脖頸放到自己的右肩上。香雪尖叫道:“快放下,要掉到地上了。”紫橋和立可戰戰兢兢地在院子裡走來走去,那香雪便在半空中盪來盪去,任憑怎麼叫喊,瓊瑤未開口,紫橋不敢放下,立可不想放下。
呂尼指著瓊瑤,彎腰笑道:“瓊笑料,我簡直服了你了。”謝靜、劉倩乾脆蹲在牆根兒下,捂住胸口,相互對視起來,狂笑不止。愛麗絲、香索爾因語言還有些不熟,葉芳因西歸兩口兒在這兒,則一邊兒抿笑,一邊兒鼓掌。秋玉掩面而笑,說道:“瓊兒的玩笑開得是不是太過了?”玉姿厲聲對瓊瑤說道:“瓊瑤,你這個社火頭兒,又帶頭胡鬧了。”西歸在一邊兒偷笑,聽玉姿、秋玉如此說,忙笑道:“我們在旁邊觀戰,這夥年輕人放不開手腳。若是他們放開了手腳,我們又擔心笑破肚皮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走了的好。”說罷,推著玉姿的輪椅,和秋玉一起進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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