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如血,芳草如茵,高朋滿座,鼓樂聲聲。阿嬌和紫橋穿著嶄新的衣服,微笑著與嘉賓一一敬酒,原來阿嬌正和紫橋舉行盛大的婚禮。時間過得飛快,轉瞬之間,明月皎潔,夜色朦朧。在香雪、瓊瑤的推推搡搡之下,阿嬌和紫橋走進了富麗堂皇的洞房。瓊瑤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說吧,詭秘一笑,與香雪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紫橋怕她們再來瞎鬧,忙把門閂好,然後盯著阿嬌直勾勾地看。阿嬌被看得滿臉火辣辣的,羞澀地說道:“平時與你朝夕相處,難道你還沒看夠?”紫橋笑道:“平時我只看見你的外表,這會兒我要看看你的內心。”說著便來脫阿嬌的衣服,阿嬌想掙脫,可是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只得任由紫橋。先是解開了腰帶,然後脫掉了長裙。正在此時,瓊瑤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阿嬌忙去找衣物遮掩身體,卻到處找不到,心裡一急,醒了。望著天花板,仔細分辨夢境與現實,剛回過神來,卻見身邊睡著一個人。阿嬌大驚,拳頭如雨點般朝這個人襲來,滿臉怒氣地吼道:“江紫橋,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侮辱我倒也罷了。瓊瑤可是媽媽的心肝寶貝,你的妹子。你深更半夜跑到我們的房間睡覺,這事兒傳出去了瓊瑤的臉往哪兒擱?媽媽的臉往哪兒擱?”聽到阿嬌的吼叫,瓊瑤醒了。看到這人露出了紅色的裙邊兒,瓊瑤忙叫:“弄錯了,這應該是個女孩兒。”阿嬌詫異道:“難道是媽媽?可她從來沒有玩過如此的惡作劇。”兩個人便揭開被子,正要看臉時,謝靜一下子轉過身,臉側到另一邊,撲哧撲哧地狂笑了起來。大家看時,原來是謝靜。阿嬌又是一陣拳頭,可要比剛才下手輕得多了。謝靜笑道:“挨這一頓打,值了,我窺到了你的內心世界。阿嬌呀,你就像是紅樓夢中的晴雯,平日看你與紫橋挨挨擠擠的,聽到你的怒罵,我才知道你兩個直到如今還真的沒幹過偷雞摸狗的事兒,只不過橋爺怕是冤魂不散了。”
デ硌笑道:“橋爺這會兒睡得正香,我們藉著謝靜的法兒,修理修理一下橋爺。”謝靜笑道:“我可是睡到兩個女人堆裡了,你可別睡到橋老爺的身邊,這可把他給美死了。”瓊瑤忙去撕謝靜的嘴巴,手舞了兩下,又返過手來,輕拍自己的臉頰,笑道:“嗐!你這個蠻子,別人替你說出了心聲,你反倒不領情。”謝靜、阿嬌看著瓊瑤笑。瓊瑤笑道:“修理紫橋還是要進行的,我們就弄些胡椒粉、辣椒粉,讓他好好享受享受。阿嬌姐姐,別心疼喲。”然後阿嬌、瓊瑤蹬蹬蹬地跑下樓來,在廚房裡翻箱倒櫃,一個拿了胡椒粉,一個拿了花椒粉。香雪有些詫異,剛要問她們,卻見她們兩個似一陣風跑了。瓊瑤找來備用的鑰匙,輕輕開啟房門,三人躡手躡腳地來到紫橋的床前。紫橋穿著背心短褲,仰臥著,微微打著鼾聲。瓊瑤、謝靜一邊一個,一個拿著胡椒粉,一個拿著花椒粉,阿嬌則站在紫橋的腳旁邊。瓊瑤輕聲說:“一二三”,胡椒粉、辣椒粉一齊湊到了紫橋的鼻孔下,同時,阿嬌則撓紫橋的腳板兒。只見紫橋雙手一伸,雙腳一縮,臉一皺,“啊切”一聲,一個翻身,側著又呼呼睡去。瓊瑤小聲道:“小樣兒,睡得還很安逸。”說罷示意大家再來一遍。這時,紫橋囈語連連:“朝陽東邊斜,明月當空掛。奇葩開正豔,我心如麻亂。有花堪摘直須摘,一朵兩朵三朵花。一朵搖櫓採到手,一朵瑤池邊上掛,一朵別夢依依到謝家。三朵金花我全要,聞著花香笑哈哈。”阿嬌笑道:“看把你美的,還三朵金花呢,我看你一朵都採不到。快起床吧,太陽快把你曬成紅屁股了。”瓊瑤一邊指著阿嬌,一邊笑道:“橋爺真不是個東西,夢中還會殺人呢。”
ネ蝗惶到不犟在院子裡聲如洪鐘般地吼道:“橋老爺,別做鴛鴦蝴蝶夢了。我有奇冤,快來升堂吧。”眾人忙下樓來。紫橋笑道:“謝靜也在這兒,你們兩個也不偎依著手牽手兒一道來?”不犟笑道:“謝靜她是誰?我可不認得的。”紫橋笑道:“別裝了,現在解放了,你們這些地下工作者也該拋頭露面了。”不犟笑道:“我才不如你呢,你和阿嬌,在敵人的眼皮子下乾地下活兒,把敵人蒙得團團轉呢。”玉姿笑道:“我這個敵人不被打倒才怪呢,這地下工作者太多了,活動也太頻繁了,防不勝防啊。”眾人都嘿嘿笑了。
ネ學們陸陸續續地來了,校領導、任課老師許多也來了,部分學生家長也來了,致義也回來了,史翼和史小妹也來了。開飯了,同學們、老師們、家長們輪番敬酒,玉姿哪裡招架得住,便用白開水替代。有的說玉姿像媽媽,有的說玉姿帶班如何的快樂,有的說玉姿的快樂教學法如何管用,喜得玉姿合不攏嘴,心裡樂開了花。酒過三巡,劉林已是半醉,站起來斟滿一杯酒,紅著臉與玉姿乾杯,並說道:“我這次是來給你賠罪來了,給你的三個孩子賠罪來了。前兒我無理取鬧,蠻橫粗暴,把你的少爺給打了,現在回想起來,我是追悔莫及,無地自容。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按照以前的成績,丹秋肯定名落孫山無疑了,我已經給她把工作都安排好了。這回卻考上了普本,離重本只差那麼一點兒,確實出乎我的意料。細問丹秋,她把一切情況都給我講了。單憑你們這個快樂家庭,我就五體投地了。如果我的年齡小一二十歲,我乾脆到你家裡來,給你當兒子算了。”全場樂開了花,笑得前俯後仰,左傾右倒,有的甚至噴飯了。
サで錼玖似鵠矗正色道:“爸爸喝多了不會說話,但話醜理端,事實就是這樣。有其父必有其女,我也二暈二暈的,但心裡頭卻是樂滋滋的。只可惜,我是個女孩兒,山老師也是位母親。我要是個男孩兒,山老師要是一位父親,我一定邀約一幫男生,把山老師舉起來在院子裡轉圈兒。”不犟站起來,拍手笑道:“這個主意太好了,我咋沒想到。我們沒法舉著山老師到處亂跑,可以找個替代品嘛。山老師潛心教我們,一定是江伯伯支援的結果,軍功章啊有山老師的一半也有江伯伯的一半。我強烈建議江伯伯李代桃僵。”致義聽到這話,連忙丟下碗筷,笑著一溜煙兒跑了。眾人見他跑遠了,也只尖叫著,狂喊著,並不追趕。張校長笑道:“我的學生見了我,都是畢恭畢敬的。山老師呀,你把這幫小子寵壞了,膽兒夠大的了,簡直讓我目瞪口呆。”玉姿笑道:“或許還有更膽大的節目呢,這幫少男少女青春年少,由他們去鬧吧,出不了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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