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紫橋便把想好的小品給阿嬌、瓊瑤看。二人看後都大笑起來。阿嬌笑道:“是有些好笑,只不過為寫作而寫作,似乎有一些牽強。”瓊瑤道:“我看還是可以的,只要有意義,能逗樂大家就行。電視上的小品、相聲,細品起來,哪一個不是如此?”阿嬌笑道:“我就不當太監了,瓊瑤,你想當太監,你倆去演吧。”瓊瑤笑道:“你可別後悔喲,那裡面可是有男女勾勾搭搭、生兒育女的事兒,到時候假戲真唱,可別哭鼻子喲。”紫橋道:“你個女孩兒家,真不知害臊。”阿嬌笑道:“不要整得太俗氣了。橋爺,蠻友,你們在臺上也應離得遠點兒,別摟摟抱抱的。同學們見了,又要說我們沒教養了。”瓊瑤笑道:“看把你急的,紫橋嘛,我只是借用一下,保證文藝會後完好無損地還給你。”阿嬌笑道:“打借條來。”瓊瑤便寫道:“雪狐,請將橋老爺借用一下。利息嘛,若得了獎,我請你吃飯。若未得獎,則對不起你老人家了,我快破產了,能還本就不錯了。你的野蠻女友,某年某月某日。”阿嬌拿過借條,笑道:“我當什麼罕物兒呢。”然後在借條下方寫道:“添頭,白送。雪狐,某年某月某日。”
プ允且院螅一有空兒,阿嬌便與玉姿排演歌曲節目,紫橋和瓊瑤排演小品節目。學校藝術節很快到了,玉姿便約了致義來看演出。只見學校的大禮堂燈火通明,座無虛席,人聲鼎沸。輪到紫橋、瓊瑤登場了,只見紫橋銀鬚冉冉,瓊瑤白髮蒼蒼,兩人配合默契,演得生動傳神。笑料迭出,令人捧腹,掌聲、尖叫聲不斷。演出結束,全場掌聲如潮。經過現場評分,得了小品類亞軍。
グ13康慕諛堪才旁諭砘岬哪┪病o亂桓黿諛烤透冒13康翹了。在幕後的小廳裡,紫橋見阿嬌惶恐無措,忐忑不安,忙走了過來,說道:“阿嬌,你可思想集中了,別演砸了。我們班是否有個第一,就全看你的了。”瓊瑤走了過來,對紫橋說道:“哪有你這麼安慰人的。人家本來就緊張了,你卻還在製造緊張空氣。去,滾一邊兒去。”阿嬌說道:“妹妹,我這心跳得可厲害了。你看臺下的人黑壓壓的,我從生下來,哪裡到過這種場合。我真想逃跑了。”瓊瑤左手拉著阿嬌,右手不停地在阿嬌的胸口上揉搓,笑道:“雪狐,別怕。就當在自家的小院,給爸爸媽媽演出。放輕鬆些,放自然些。又不是決定前途命運的事兒,即便演得不好,你依然是我的好姐姐,爸爸媽媽的乖女兒。”阿嬌笑道:“你真是個心理醫生,三兩句話,我這心平靜多了。”
ピ謨褡說母智侔樽嗌中,阿嬌拖著長長的馬尾辮,臉上略施粉黛,身穿白色長裙,上面有大團的荷花圖案,腳穿高跟鞋,和著音樂的節拍,款款走上臺來。自然的笑容,嫋娜的身材,高雅的氣質,大氣的裝束,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看得眾人呆了。還未張嘴,那掌聲便如潮了。當唱到“花兒紅,草兒綠,蝶兒翩翩舞。我問蝶兒舞為誰?只為美人相依偎”時,眾人被她那高亢、清麗、婉轉的帶有磁石的天籟般的聲音給迷惑住了,被那短小的通俗的如同山間潺潺流水的歌詞給吸引住了,被時而明快、時而舒緩的節奏給引誘住了。整首歌曲,在阿嬌的演繹下,花紅柳綠,草長鶯飛,藍天白雲,月圓星燦,好一幅田園山水畫。那纏纏綿綿的愛意,那隱隱約約的淡淡的哀傷,像喝了玉液瓊漿,但有些苦澀。雖有些苦澀,但又是那麼令人神往,令人彷徨。少男少女們痴迷了,狂熱了。唱罷,掌聲雷動,經久不息,尖叫聲不斷,獻花的絡繹不絕。阿嬌又是點頭致謝,又是忙於接花,儼然一個大歌星。主持人還未邀請評委評分,評委組組長按捺不住心頭的喜悅,站起來點評道:“據說這首歌是原創的呢。如今流行的許多歌曲,唱不像唱,說不像說,歌詞嘰裡呱啦,也不知是什麼意思,想要表達何種情感。我看這首歌詞曲都美,加上阿嬌漂亮的演繹,不僅悅耳,還有深長的韻味,聽歌聲、看演唱,都是一種享受。當然,這僅是我個人的觀點。”臺下又是山呼海嘯般的掌聲。經過評分組長煽情的評說,又有臺下一浪高過一浪的掌聲,阿嬌得了演唱類第一名,也就不足為奇了。
ス了幾日,阿嬌、瓊瑤、紫橋放學回家,三人說說笑笑。阿嬌笑道:“風也電手,你的小名是叫‘二愣子’呢還是叫‘二流子’?是不是那個女孩兒真的在追求你,想與你吻別在寒冷的夜?她愛你也太痴狂了些,從你的臉上吻刎)塊肉下來,你不要臉了,頭顱還在。若真是把你的頭顱給吻刎)了下來,這會兒與我同路的,怕是你的魂兒了。”說罷,看著後邊的瓊瑤、紫橋,努嘴兒笑。紫橋笑道:“那天我們演得咋樣?”瓊瑤一邊朝阿嬌衝了過來,一邊笑道:“雪狐,看似你在戲謔紫橋,實則想法兒編排我了。借用了你的紫橋,就搭檔演了個小品,又沒有幹別的。若真的某一天,咱與橋爺勾搭上了,掉魂兒的不是橋爺,而是你了。”阿嬌一邊跑,一邊笑道:“你還這麼蠻橫,我得拿出殺手鐧了。”說罷,迴轉身,大聲嚷道:“劉大藍,江大藍,江太監。”瓊瑤停下來,忙雙手合十,笑道:“我的好姐姐,這名兒可不是亂喊的。我一個女孩兒家,這麼稱呼我,多難聽呀。當時小品演完了,我就生怕同學們拿這個稱呼取笑我,這幾天還沒有發現。幸好我們是姐妹,我可以祈求你別這麼叫。要是別人,我一阻止,對方越發覺得新奇,就喊得更響了。”阿嬌笑道:“只有我們三人,我才這麼叫的。別人要這麼叫,我非把他的嘴撕了不可。”瓊瑤笑道:“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得了獎,本應付息的。見你沒有提出,我想陰乾了算了。看來這頓飯我還是要請的,用大塊的肉堵住你的嘴要緊。就週末晚上吧。”阿嬌笑道:“你們那天演小品,模擬兩口兒,一唱一和的,太惟妙惟肖了。或許就是五六十年後的你們的面容神態。”瓊瑤笑道:“原來姐姐真的吃醋了。看來你的領地是佔領不得的,就是窺伺一眼也不行。”說罷,便把紫橋往阿嬌身邊推。紫橋訕笑道:“你們鬥嘴,我想隔岸觀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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