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最傻的還是張程楊,從頭到尾不知真相,被親人算計,還被朋友出賣入獄,不知在監獄裡能不能挺過來?
可是又想到自己還有一攤子的事,視線從陵墓回到了製藥廠,看到從大門裡走出來的梁學民心中一跳。
梁學民迎上張程松惋惜地說“楊楊是被冤枉的,公安一查就能查出來,張廠長你放心。”
張程松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他的心裡也不好受,只恨張程楊不爭氣,更恨趙愛國陰險,騙了他們所有的人,販毒可不是好事兒,事情鬧大了會敲腦袋的。
想著哭昏過去的趙愛國的父母,還有傷心的母親和陰沉著臉的父親,張程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父親要用錢,估計之後用的還要更多,母親能拿出來嗎?
大部分的錢都在他這裡,而且全部投進了製藥廠生產中,如果母親支援不住會怎麼樣?
他皺了皺眉,應付地對梁學民點了頭,直接往瞿嫣的辦公室走去,當務之急馬上結婚,日子定在十月看能不能提到九月?
“程朵妹妹,你還好吧?”梁學民關心地問道。
張程朵尷尬地一笑說道“還好。”
梁學民看了一眼走遠的張程松問道“程朵妹妹,想好了沒有?”
“你有什麼辦法?”張程朵不回答反問。
“看張廠長這個樣子,估計資金有點問題,我覺得與其求瞿嫣不如找唐小點,她也有個製藥廠,可以強強聯手。”梁學民說。
張程朵疑惑地看著梁學民,她雖然不懂生意上的事,可是‘同行是冤家’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何況透過這兩天的事,唐小點估計恨透了他們張家,還會和他們合作嗎?
梁學民好像看出了張程朵的疑惑,笑道“不試試怎麼知道?生意場上沒有長久的朋友,也沒有長久的敵人,我相信唐小點為了利益會考慮的。”
張程朵還是半信半疑,但還是找機會給張程松說了這件事,不過卻是以自己的想法說。
她說“哥,爸需要錢,你也需要錢,這個時候你幫媽一把,或許他們之間的關係會緩和一下,爸和媽已經五十多歲了,人生有幾個五十歲呀?”
張程松低頭沉思,他對瞿嫣提出提前結婚的事兒,被她當場反對,她說十月十五號是陰曆初八,黃道吉日請人算過的不能更改。
一句話讓張成松無法反對。
“哥,我覺得有必要跟唐小點合作,她也有藥廠,俗話說‘中西藥結合效果會更好’,我就不相信你們的西藥和他們的中藥不能治同一種病?”張程朵問道。
張程松心中一動,說“朵朵,沒有想到你對生意還有悟性?看來你應該進這個廠幫我,你不知道夏志平身在曹營心在漢,不知在想什麼?我可不能把什麼事兒都交給他。”
張程朵點點頭說“透過趙愛國的事也給我們敲起了警鐘,不是最親的人,還是要留一手。”
又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包括瞿嫣,我總覺得她不是過日子的人。”
“朵朵,不能這樣猜疑你未來的嫂子,這個廠發展到現在瞿家出了很大的力,更何況瞿家就這一個女兒。”張程松不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