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自作主張前來的,與我秦家無關!”
聽到江林對於秦家的嘲諷,這位原本已經失魂落魄的青年男子,竟眼中露出怒色,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他自己的身上。
“是你自作主張?”
聞聽此話,江林不禁眉頭緊皺,稍後忍不住道:“難道僅僅是因為你的弟弟那件事情,你便要擊殺於我?我記得當時在飛機上,也僅僅只是用神魂攻擊,幻化出了一些異象嚇了那個秦少英一番,頂多也就是修養幾天的事情。難道就憑這個,你便要於我生死相向?”
江林實在無法理解這件事情,難道僅僅憑著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這傢伙就能公然違背秦家的命令,擅作主張現在就來殺自己?
“對,就是因為那件事情!”
令江林沒想到是,此刻這黑衣青年突然惱怒起來,雙眼通紅的道:“我弟弟他是何等的身份,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更何況,更何況我的弟弟,還是被你這個。。”
“嘭~~!!”
只見,此刻只聽到了一半的江林,便再也沒有興趣繼續聽下去了,稍後雙眼一寒,抬起一腳便再次大力的跺了下去,隨之寒聲道:“我不明白,你秦家到底有什麼好驕傲的!是身份特殊?還是覺得自己更勝別人一籌?我實在無法理解你們秦家的家族榮譽感,這都什麼東西!記住,在小看侮辱別人的同時,就要做好被別人小看侮辱的準備!”
事到如此,江林真的一點都不想和這傢伙繼續在浪費時間。更何況,此人的想法或者價值觀已經扭曲,也許就算繼續逼問下去,只怕也無法改變其根深蒂固的可笑認知了。
“你殺了我吧!今天敗在你手,我已經沒臉回家族了!”
令江林沒想到的是,此刻這被江林踩在地上的黑衣青年,竟然面目決然之色,一雙通紅的雙眼望著江林,竟然不想活了。
聞聽此話,江林眉頭皺了下,稍後隨之疑惑道:“有一個問題我很搞不明白!為什麼你接二連三的稱呼我為賤種?我實在無法理解,也不能認同,到底是怎樣的可笑教育和培養,才能讓你如此看輕別人,嘲笑別人的身份的!”
“想知道嗎?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下賤就是下賤,我就算告訴你全部實情,你也不過只是徒增無奈和悲哀之情罷了!”只見,這位黑衣青年十分不客氣的說道,已經抱定了必死之心。
“哼,靈頑不靈!”
見狀,江林的眼中露出狠色,稍後失望的嘆了口氣,便道:“我現在把話扔在這裡!用不了多久,你秦家之人再看到我江林之時,必將戰戰兢兢,我要徹底擊潰你秦家之人的自尊心!”
“何人在這裡大放厥詞?擊潰我秦家之人的自尊心?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到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低賤的雜種在此胡說八道!”
這時,只見就在江林剛剛說完這些話不久,一道非常嘲諷的聲音,便瞬間由遠及近。幾乎一兩個呼吸的時間裡,就看到一道人影,已經來到了這座山頂之上。
“嗯?”
見此情形,江林心中一動,稍後不禁立刻轉過頭望去。來人是一位中年,顯得威嚴無比!不過這並不是江林好奇的地方,而江林好奇的,卻是此人的聲音,這不正是那個在電話裡和自己通話的秦家之人嗎!饒是如此,江林忍不住便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來人,想要看看這秦家之人到底有什麼特色,是長了三頭六臂,還是身上的跳蚤雙眼皮的。
“你,將你的腳,從我侄子的身上移開!”
而此時,只見這位來者神色陰冷,尤其是看到江林的腳正踩在那位黑衣青年的胸膛之時,來人臉上的肌肉都要抖上三抖,顯得極為驚怒,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命令道!
“你便是那位和我通話的秦家之人?電話裡說不是明天早上見面嗎?”
也沒發現這秦家之人,有什麼特殊的江林,此刻不禁有些失望的質問道。看得出來,對於眼前之人江林一點好感都沒有,就更別說因為自己的母親李芸本是秦家之人,而會有親近之感了,這真是一點可能都不會有的。
“住口,你沒資格這樣和我說話,快照著我說的做,把你的腳移開!”
只見,這位趕來的中年人眉頭一皺,呵斥了江林一句,便要求江林無條件的遵從他的命令,顯得堂而皇之,就像天經地義一樣。
“嗯?”
聞聽此言,江林不禁眉頭緊皺,臉色的神色變得陰冷,看了一眼腳下的黑衣青年,又看看這個中年人,隨之反問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這樣和我說話,就不怕惹怒我嗎?”
“大膽!”
聽到江林這極復挑釁的反問,這中年人立刻大怒,稍後竟被氣的全身顫抖起來,指著江林的鼻子罵道:“不分尊卑的東西!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所做之事,可是在大逆不道,遲早會遭天譴的!”
“我滾你孃的吧!”
“嘭~~!!”
聞聽著中年人的侮辱,江林終於失去理智,一腳將腳下的黑衣男青年踢起,稍後便直接黑衣男青年的身子,在半空中抬起一腳,就向著這中年人踹了過來,力大之極,只讓的這黑衣青年,在半空中張了張口,翻了翻白眼,甚至連慘叫聲都沒發出,便徹底沒有了直覺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