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周瀛兒的耳朵沒有打過耳洞,她拿著耳釘猛地戳進去。
穩、準、狠,不帶有絲毫的猶豫。
兩隻耳墜就這樣一起帶了上去。
巴文清進來的時候,周瀛兒已經兩隻耳墜都帶好了,瑩瑩地泛著青色光芒。
“不疼嗎?”
“打耳洞就是這麼打的,削尖了耳釘戳進去。需要一定的技術含量,不然會很疼,會化膿。你看,我的耳朵上一點兒血都沒有流出來。”
巴文清摸摸她的頭後在她的身邊坐下來:
“那張紙上的字有辦法看到了。”
“哦?”
巴文清遞給她一個像是微型手電筒的東西:
“這個是紫外線手電筒,也就是驗鈔光,照射之後就能看到。”
周瀛兒拿過去操作了一下,果然清晰地看到了上面的字:
太平洋。
像是不死心一般,她又把整張紙各個位置都照了一遍,然而再也沒有別的字了。
“怎麼就這樣?會不會每個字都需要用不同的方式來顯示?”
“你可是試著用右眼解析一下。”
周瀛兒眨了一下右眼,發現只有剛剛在紫外光下顯示出“太平洋”三字的部分有些許反應,其餘的位置,真的都只是沒有任何著墨的白紙。
“父親這是什麼意思……太平洋是什麼啊。”
巴文清說:
“我覺得可能和太平洋上發生的事情有關係。”
“也看不出來是有什麼關係啊。這樣‘太平洋’三個字寫不寫又有什麼區別?”
“不知道,先把這張紙收好,說不定以後會用到。”
周瀛兒的心情有些沉悶,有一種失而復得的低落感。
巴文清摟摟她的肩膀:
“不要只看這些壞訊息。看看你的電子郵箱。”
周瀛兒點點頭,調出介面,果然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