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銀蛇風的話,江山是哭不得笑不得,這個老傢伙,還真是一個老寶貝。
“你埋爆炸藥是要幹什麼啊?”江山不禁又問了一句。
銀蛇風嘻嘻一笑,開口說道,“我早就知道他們能找到那座大殿,所以,我先動了手腳,若是有人追殺我到這個地方,我就把這個地方給炸掉。這爆炸藥是不能把道祖怎麼樣,但也能把這個地方給炸掉啊,我就有機會逃走了。”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不禁輕笑了起來,“你還是怎麼雞賊。”
銀蛇風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江山,突然問道,“跟卡多雷有關的東西,你很想要?”
江山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正是。”
銀蛇風的眼睛轉了幾轉,對江山說道,“我跟你說,我看見刀易青那個玩意,在其他地方弄到了卡多雷的頭髮。”
說完了這句話,銀蛇風便嘻嘻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勞資可不跟你在一起玩耍了,再見。”
江山一伸手就扯住了銀蛇風手臂,笑道,“老瘋子,你把話都給我說完,在這山海殿中,可還有與卡多雷的東西?”
銀蛇風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有了。”
“好,你走吧,我還得過去看看熱鬧。”江山很邪惡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
銀蛇風的身形一動,頓時就化作了一道銀光,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等江山返回去的時候,那座大殿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不止如此,和陽天宮和洛生殿的人更是打的不可開交。
卡多雷的心頭血突然不見了,這令兩方面的人,頓時就紅了眼睛,大打出手了起來。和陽天宮的人認為是洛生殿的人拿了去,洛生殿人以為是和陽天宮的人趁亂奪了去。
洛生殿的一個道祖忽然說道,“那個龜神跑去什麼地方了?”
“說不定卡多雷的心頭血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中了,哼哼。”另一個洛生殿的道祖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
“是你們洛生殿的人帶那個烏龜過來的,他跟你們是一夥的……”那個道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一個人道,“誰在叫我啊。”
眾人轉過臉看了過去,卻見江山從地縫裡面爬了出來,一頭一臉一身的灰土,模樣狼狽。
見江山爬了出來,顏初曉的眼中就是一喜,他急忙問道,“龜神,你還好吧?”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憨憨的笑道,“沒事沒事,我烏龜一族的防禦力是最好不過了。”
洛生殿的那個道祖冷冷的看著江山,沉聲問道,“龜神,你可是拿了卡多雷之血?”
寧致遠微微皺眉,也轉目看向了江山,眼中充滿了質疑之色。
還沒等江山說話,顏初曉便道,“諸位,那心頭血肯定不是龜神拿的,心頭血落在了東方,而龜神掉落之地,卻是西邊,所以,那心頭血絕不會落到他的手中。”
刀易青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說什麼。
顏初曉說的沒錯,江山與那白玉瓷瓶的確是落在了不同的方向。
在爆炸的那個瞬間,這個龜神就在他身邊,他看得再分明不過了,那龜神的確落在了西邊。所以,他也不認為卡多雷的血落在了江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