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謙心中冷笑不已,雖然出神都,入地方培植勢力,如同幽州一樣,本來就是他計劃好的,但被兩人當猴耍,甚至是還罵他煞筆,方謙就不能忍了。
當方謙的車架從武三思、薛懷義兩人騰出的地方過去的時候,方謙都能看到武三思與薛懷義兩人臉上那謙卑的笑容。
方謙見狀冷冷的瞥了武三思與薛懷義一眼,然後啪嗒一聲脆響,方謙右腳上的鞋掉在了地上,然後方謙的馬車也停了。
武三思與薛懷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這癟犢子的王八玩意,還真特麼的敢玩,難道就不怕日後他們兩人報復嗎?
若方謙知道他們兩人的心理活動,恐怕會嗤之以鼻,你們囂張跋扈的時候,也沒見你們怕啊?
憑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既然你們要玩,咱們就玩個大的,就看你們敢不敢接招了,真當我方謙沒見過世面?
方謙的鞋掉了之後,他目視薛懷義,薛懷義心中暗恨,不過為了繼續演下去,薛懷義讓自己的隨從前去替方謙撿破鞋,可惜被方謙一腳給踹了回去,“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碰我的鞋?我鞋只有白馬寺主持才有資格撿!”
薛懷義聞言臉色鐵青,他想拂袖而去,但當他看到武三思使得眼色時,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小不忍則亂大謀。
薛懷義咬著牙下車,替方謙把鞋穿上,當然了,他是忍著噁心的,畢竟方謙的腳味很重,很酸爽……
穿上鞋之後的方謙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薛大師的穿鞋的手法就是好,改天我讓府中的下人都去和大師學學,希望大師不要敝帚自珍啊!”
薛懷義臉上的肌肉都僵住了,若非他的隨從拽著,恐怕早就一巴掌呼方謙的臉上。
方謙說完之後,看到薛懷義沒有反抗,頗為遺憾的砸吧了砸吧嘴說道:“聽聞大王有車上有陛下賞賜的葡萄美酒,正好我有些渴了,不知大王可否賜一杯酒,讓我解解渴?”
這下薛懷義開始看笑話了,武三思臉色一變,不過他忍了,他還真從車上端下來一杯葡萄酒,雙手恭敬的遞給方謙。
方謙隨手一接,然後一飲而盡,飲完之後,酒杯遞給武三思,結果一不小心,手抖了一下,酒杯中剩下的葡萄酒全都灑在了武三思的朝服之上,一片汙漬產生……
“酒是好酒,可惜不是夜光杯,更沒有冰鎮,看來梁王是不誠心啊!”方謙幽幽的說道。
武三思額頭青筋暴起,強自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說道:“下次方大人來我府上,一定會讓方大人盡興!”
“我也只是說笑而已,何必這麼麻煩?”方謙笑道。
武三思剛鬆了口氣,心道算你識相,然而方謙又繼續說道:“大王,直接讓人把美酒、夜光杯之類的東西送到我府上就行了,我就不去大王府上叨擾了。”
武三思拳頭握的緊緊的,他已經忍不住了。
《新唐書·世祖本紀·卷三十七》:“昔世祖在神都,至宮門,見梁王與薛師爭道,世祖大怒,曉之以家國大義,動之以同袍之情,二人折服於世祖之品行,以袖遮面,慚愧萬分。世祖節儉,鞋因不合腳而落,薛師執弟子禮為其穿靴。梁王知世祖有疾,親自捧送藥酒,後又尋遍天下,送世祖西域秘製藥酒,以酬其教誨。”
“自此之後,神都之紈絝見世祖車架,列兩旁,無不垂首者,莫敢仰視。世祖剛正不阿,不畏權貴之名愈發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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