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配合你的行動,不過我要獲得自己相應的報酬!而且如果蟹寶和舊之助面對危險的話,我會第一時間將他們送回去的。”
“成交!”
張奇從自己褲腰帶裡取下一個圓形的令牌擺到林興悅的面前,這令牌看起來有些眼熟,和之前劉光雅交給自己的那個十分地相似。
“這東西夠不夠!?這可是個好寶貝。”
林興悅從食材庫中將劉光雅給自己的那個令牌拿了出來,然後同樣擺到張奇的面前,問道。
“你那個和這個有什麼區別?”
“咦!?你小子竟然有那個老太婆的印牌?看來你小子不一般啊!”
張奇想了一下,然後把自己的印牌給收起來。
“既然你有印牌了,那我就到時候給你換個好東西!總之,不會讓你失望了。”
張奇一拍大腿,然後走到這洞穴的另一邊,跟林興悅說道。
“既然你有那老婆子的印牌,就意味著你已經得到了她的認可。咱哥倆比劃一下吧,得對彼此之間的實力有些瞭解!如果你贏了的話,我這布袋裡的寶物隨你挑上一件!”
林興悅一翻白眼,他可不想和這死胖子對打,之前劉光雅在亞特蘭蒂斯展現出來的實力恐怖如斯,眼前這胖子既然和她都是開拓者,實力就算差不了多少也足以輕鬆把自己給捏死。
“放心!你就上,到時候交給我。這死胖子的口袋裡有很多好東西,咱們給敲詐過來一些。”
蝗後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雖然不知道蝗後想要幹什麼,但林興悅在想了一下之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硬邦邦的菜刀!”
林興悅走到洞穴的另一邊取出硬邦邦的菜刀打量著張奇的動作,這死胖子此刻還打了個哈欠,把右手小拇指給伸到耳朵裡面摳耳屎,樣子完全沒有兩分鐘之前求人的態度了。
“那是······?”
張奇眼神一眯,一眼就認出了林興悅手中那把刀的來歷,林興悅也沒有急著第一時間去進行攻擊,而是先打量張奇的各種習慣,比如右手喜歡比左腳靠前站兩厘米左右,這也就意味著張奇整個人的身體重心其實都是比較更靠近右半身一點。
“海神的自述!”
一道由水流凝聚而成的波塞冬虛影向前方躥出,波塞冬虛影按照林興悅提前設定好的動作對張奇發起進攻,只見波塞冬雙手化為兩道尖刺向張奇的眼珠毫不猶豫刺去,眼睛對於生物來說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身體器官,一般當有目標向眼睛筆直襲來的時候,生物都會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以規避風險,可張奇甚至連躲都不躲。
他抬起衣袖向前一揮,舉手投足間都有金色流光閃現,當波塞冬虛影的手臂尖刺碰到那流光的時候,就像是被一種半透明的柔軟之物給攔住,波塞冬虛影無法動彈一絲一毫,緊接著張奇右手再次一甩,波塞冬虛影被甩落到地面之上化為一灘水流滲入地面。
“小兄弟!你這也不太行啊。這麼找吧,只要你能夠接近我一米的範圍之內,就算你贏。”
張奇自以為是地大笑起來,在十位開拓者當中,論實力來說,張奇的戰鬥力是足以位列倒數後兩位的,但即便如此,他也遠遠不是當前的林興悅所能較勁的對手,他之所以提出此次交手,一是為了檢視一下自己未來合作伙伴的實力究竟如何,二是為了看看能夠劉光雅那老婆子看上的人究竟有何等特殊之處。至於口中所說的那獎勵,只不過就是個誘餌而已!對於他這麼一個摳門的人來說,從其口袋中摳出一枚金幣都十分困難的事情,更別說珍貴的道具和食材了。
林興悅在遠處一直看著剛才波塞冬虛影與張奇交手時的狀況,那張奇的每次行動似乎都會有金色的流光在其身上游動,當有東西碰到那金色流光當中之後,就彷彿被某種奇怪且特殊的吸引力給困住,只能任由其擺佈。
為了迎合自己的猜想,林興悅用手一捏,將一捆簡易火把給丟到張奇的面前,而張奇也是想都沒有想直接用金色流光一甩衣袖,將火把給彈飛。
看了半天,林興悅還是沒有得到一點頭緒,只是能夠大體猜到那金色流光的效果有點偏向於中國傳統太極中的以柔克剛,以柔和之力來應對萬物。
“先試試吧!”
林興悅給自己全身附加巨人之力、輕靈之風等效果,右腳向前一邁,向張奇面前衝去,林興悅也知道用普通的揮砍根本無法傷及其分毫,所以索性就在即將接近張奇一米的時候將手中的硬邦邦菜刀給丟了出去,趁著張奇的注意力放在對抗菜刀上的時候,林興悅向左前方一邁,繞到張奇的身後準備用一拳之力給他一個重擊。
“一拳之力!”
右拳泛起微微紅光向張奇擊去,可是當拳頭即將靠近其一米範圍的時候,又是那金色流光浮現,匯聚成一個金鐘罩的姿態將張奇給籠罩在其中,這金鐘罩流光直接將硬邦邦的菜刀和一拳之力都給抵擋。
“小子!你這也不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