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庭抬手隨意攏了攏,低垂至眉下的劉海兒,終年見不得多少表情波動的臉,有了絲難得一見的抽搐。
經過分外激烈的心理鬥爭,他一言難盡的拍了拍沈華菱的肩膀,在對方面帶笑意,不解的眼神中,向著藺澤君的方向努了努嘴,艱難地開口:“那是房新月。”<戰隊今年挖到的那個,r國第一輔助oon,房新月。
你懂我的意思吧。
昌庭說完這五個字兒後,抿了抿嘴,手下用力的拍了拍沈華菱的肩膀,目光中盡是莫名揉雜在一起的情緒。
“房新月,名字挺好聽的。”昌庭自認為已經點得夠多的了,時不時自家隊長,完全沒有get到他真正想要表達的點,反而笑眯眯的讚了聲對方的名字。
昌庭突然覺得,自己帥氣的錫紙燙,每一個髮捲兒裡,都藏著滿滿的悲傷。
俗話說得好,點到為止,見沈華菱一副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模樣,昌庭同學在心裡,暗噴了沈華菱同學一句‘紗比’,隨後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這邊沈華菱後反勁兒似的,反應過味兒來。
房新月,哪個房新月。
能出現在全國賽這個扯犢子的聚餐中,那必然是個職業選手,而職業選手中,據他所知,如果沒有彗星撞地球那種意外的話,叫房新月這個名字的,就只有一個人。<戰隊的那個,不論是履歷,還是天梯榜分數,都好看得出奇的新輔助,在該位置有著r國第一稱號的oon房新月。
想到這兒,沈華菱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了起來,哪怕他努力控制著自己,還是難以掩飾他微微顫抖的身體。
眼前本讓他覺得欣慰的一幕,突然開始變得刺眼了起來,以餐桌作為遮掩,沈華菱輕輕扯了下昌庭的上衣下襬。
感受到來自衣襟上的重量,昌庭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切盡在他的意料之中。
知道這是沈華菱突然反應過來了,昌庭挑了下眉梢,用眼神兒示意沈華菱,想問什麼趕緊問。
“...房新月,資料上不是個男的麼...”
昌庭聽著沈華菱,那明顯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心裡只覺得好笑,面上卻仍是一副毫無波瀾的模樣,整一死人臉。
他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掐滅了沈華菱同學,僅存的一丟丟幻想,掀起上嘴皮,戲謔的調侃道:“你不知道,近兩年有個新詞兒,叫女裝大佬?”
神他嗎的女裝大佬,這不就整個兒一變態嗎?
說起變態,沈華菱同學又難免會想起,那個在公共廁所碰見他,頻繁試圖偷窺他上廁所的黑粉同志,淡金色發少年陰沉著張好看的臉,暗自腹誹。
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命運女神大概是個,最最喜歡狗血劇情的奇女子,就在沈華菱同學木著神情,打算認真再次確認一下,這個‘女生’,到底是不是房新月時。
就瞅著他在公共廁所遇見的大變態,正像個高能鑽頭似的,擠到他家小藺身邊,眉飛色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另一邊兒的女裝大佬同學,正滿臉寫著不屑的拄著下巴聽著。
救命,他的小藺居然被變態給包圍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點,最關鍵的地方在於,他家的小藺,居然絲毫都沒有,自己正在與變態共舞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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