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仲勳脾氣比較暴,算不得多好,耐心也不是特別足,不過也算是川系男人的傳統,難免在面對女性時,軟了脾氣。
“他們就是看你長得乖,巴適得很,才總看你噻。”儘管個兒頭不算高,但少年仍然微微錯了下身,擋住了藺澤君大半個身子。
長得乖、巴適:長得漂亮好看,是個美女)
躲在少年投下的陰影下,藺澤君內心的焦躁侷促,減輕了不少,她抬起頭,想對著少年遞去一個感激的笑,卻只看到了他稜角分明的下顎線。
脖頸纖細,喉結自然的滾動著,筆直的線條,一路連線到凸出的鎖骨,明黃色的隊服,將少年襯得像個耀目的太陽。
“一個個那麼陰搓搓的,敞亮點兒不好嗎。”羅仲勳嫌棄的掃視了圈兒,正不住看著自己的其他隊伍選手,不耐的嘟囔了句。
同屬一個地方,哪怕羅仲勳的語速很快,聲音很輕,也被丁宣亭聽了個清清楚楚。
只是這一次,特有的詞性多義,讓他破天荒的不太明白,自家adc說的是其他隊伍衣服的顏色,還是其他隊伍的選手其人。
...
注視著兩支明晃晃遲到的隊伍,站到了前方的一處空位上,會場像是一瞬間被人開啟了音量鍵,到處都響起了竊竊私語的細小聲音。
vnc的ad選手羅仲勳,直白護著其他隊伍女選手的舉動,落在大多數隊伍的選手眼中,那都是驚天大八卦。
vnc雖然歷史成績不算很好,但到底是個馳騁賽場七年的老牌隊伍,每一次也都會穩定的進入全國賽三十二強,所以在眾多隊伍中,也算是有點兒薄面的。
這支來自s省的川隊,打法兇得一批,中單比上單衝得還往前,adc比輔助打得還剛,是全國賽賽場上,出了名的不怕死。
也正是由於這種幾近變態的不怕死精神,讓各個選手水準,都遠高於很多16強隊伍的vnc,只能遺憾的停在32強。
戰場是瞬息萬變的,很多時候,只有猥瑣求時機,才能獲得成功,一味的拼命剛,只能失敗罷了。
這個道理,七年了,也不知道vnc戰隊是沒悟出來,還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當年你認識的那個yu了;但vnc,永遠都是當年你認識的那個vnc。
如果除去c國頂級強隊,再去問其他隊伍,最不願意碰的是哪支隊伍。
那他們一定會異口同聲的回答你,vnc。
原因並不是,像不想碰頂級隊伍那樣,怕輸,怕輸得太過難看。
而是這支隊伍,就像是蝗蟲一樣,永遠無畏衝鋒,不到水晶炸裂那一刻,永遠讓你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得安寧。
不是怕毫無勝算,而是覺得,和vnc打,實在是太噁心。
甚至有隊伍內部,還暗戳戳的討論過,vnc釘子戶似的,佔著三十二強的名額,也不知上進;也並沒有被一次次失敗,打擊到退步。
他們他嗎的,是不是就是為了噁心這幫人,而存在的啊。
...
屬於c國頂級戰隊的角落裡,c國第二強戰隊ost的兩位代表,皆是一臉懵比。
崔吉祥掐著腰,用手肘輕輕懟了懟崔如意的胳膊,擠眉弄眼兒的壓低著聲音,開著玩笑:“今天的小沅兒,也是綠綠的呢~”
末尾的顫音,引得崔如意猛地打了個哆嗦,抱起手臂,搓了搓一瞬間浮起的雞皮疙瘩,崔如意無語的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吐槽道:“怎麼著啊,崔大隊長,想再約一場訓練賽?”
崔吉祥被崔如意一句’約訓練賽‘,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約訓練賽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和誰約訓練賽。
他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去自己給自己找虐,和vnc約訓練賽,他還沒活夠呢,也不想因為心態原因,導致自己的職業生涯提前結束。
要知道,就為了這次抽籤兒不和vnc一組,他還特意去廟裡拜過。
...
為這事兒去廟裡拜過的,還真不只是ost自己一隊。
站在ost戰隊旁邊的kr戰隊抽籤兒代表,從看到vnc戰隊的代表入場後,那臉色就沒好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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