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的一個‘哼’,千迴百轉。
高個兒一聽,坐地便想明白了,一身輕鬆,快跑著追上了矮個兒,對著他豎起一個大拇指,語氣諂媚:“fit神,你是真神啊!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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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得好,算計得妙,朋友就是用來坑的,況且他和老張那麼多年的感情,誰跟誰啊,不就個訓練賽機會嘛。
平哥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想著,完全忘了自己之前鬧心時的鬼樣子。
響亮的馬屁聲,成了這條寂靜街道上的路燈,唯一的娛樂節目,單口相聲似的,惹得燈光都笑得彎了腰。
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街角,被黑暗盡數吞沒,路燈仍然撐著睏倦的眼,守著這條孤獨的街。
...
“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打輔助是嗎?”鄭巡握著藺澤君的手腕兒,拉住了想要轉身離開的少女,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的眼睛。
藺澤君被嚇了一跳,半晌,才悶悶的‘嗯’了一聲,在鄭巡的目光下,腦袋配合著嘴巴,緩緩點了下頭。
鄭巡拉著藺澤君坐到電競椅上,他自己也拉開周禹肖的電競椅,坐了上去,然後後知後覺的鬆開了藺澤君的手腕兒。
撓了撓頭,鄭巡似乎有點兒不太好意思的開口:“我之前自己玩兒的時候,打的是中單位。”他說起‘中單位’時,好像還覺得有點兒尷尬,似乎是在覺得,那種娘炮位置,怎麼配得上無敵的巡哥。
“中單?那很好啊,輸出高,爆發性強,很爽的位置。”藺澤君摸著下巴,下意識的評論道:“就是脆了點兒。”
脆點兒好吃啊,每個小脆皮都讓她覺得,美味到了極點,一口下去‘嘎嘣嘎嘣’,輕鬆愉快幾百塊錢到手,她最愛脆皮了。
鄭巡一開始,還有些驚訝於自家大哥居然會為他找臺階了,一抬眼兒看向她,嘴角抽搐的看著她咂著嘴巴,一副沉醉的樣子。
他錯了,他不該在一個肉食性打野面前,提什麼ad中單的。
面對這種貨,但凡輔助脆點兒,估計都是羊入虎口。
打了個哆嗦,鄭巡頓時沒了多少傾訴的念想了。
說也奇怪,按理來講,在這種曖昧十足的夜裡,一男一女,應該有說不完的話才對,這些話說完,感情就該更進一步...
但如果那個女生,是他大哥的話,鄭巡看了眼呆頭鵝似的自家打野,有些心塞。
不,這根本不是一個,一男一女的夜,這是一個兩兄弟征戰沙場的夜,現在他們贏了,也該去睡覺了。
“嘛,等進了全國賽之後,如果你還有興趣的話,我就告訴你。”鄭巡眨了眨眼睛,湊到藺澤君耳邊,悄悄說道。
溼熱的哈氣,濡溼了藺澤君的耳蝸,癢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紅了耳朵和臉頰,轉過臉頰,想讓鄭巡離自己耳朵遠一點兒說話。
...
周禹肖撲騰著翻了個身,陣陣尿意漲得他膀胱疼得要命,三急之一終於還是戰勝了睏倦,佔領了大腦高地。
少年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掙扎著起了身,將被子掀到一邊兒,他睡眼惺忪的看了眼,隔壁床上,睡姿都十分優雅的自家浪哥,輕聲哀嚎了句‘該睡前上廁所的’。
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周禹肖推開門,一路頭都不抬一下的摸到廁所,‘稀哩嘩啦’一陣之後,小少年深深的鬆了口氣,憋尿的感覺,真是太差勁了。
尚存的睏意,也被這麼一折騰,消彌得差不多了,推開廁所大門,釋放了自我的周禹肖,終於注意到,訓練室裡微掩著的門縫裡,瀉出的點點燈光。
“這麼晚了,誰還沒睡啊。”嘟囔了句,周禹肖撓了撓頭髮,便朝著訓練室走去。
周禹肖發誓,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一定老老實實的聽他老媽的話,做個有禮貌的人,進屋先敲門。
屋內,他巡哥正深情的輕吻著他君哥的嘴唇,他君哥的耳朵紅得像初一的燈籠似的,臉頰上也是一片豔麗動人的色彩。
周禹肖徹底精神了,他狠狠的嚥下了口唾沫,忍不住倒退了兩步,也是這兩步踩重了地板,發出的‘吱嘎’聲,引來了屋內兩人的注意。
他瞪他瞪她瞪他,氣氛一度十分之尷尬。
周禹肖乾笑兩聲,又再次倒退了兩步,終於,還是沒控制住自己心內的滔天驚懼。
他抬起胳膊,顫抖著手,指著他巡哥,怒喝了一聲:“沃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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