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必須要找一個人,像爸爸媽媽那樣,一輩子兩個在一起的話,那他只想和藺澤君這樣。
容沅少年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嚇了一跳,趕緊用力搖著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通通甩掉。
藺澤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揹著手走在了他前面,她的步伐很快,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小跑幾步,才能追上。
容沅少年惱羞成怒的想著,他果然是失心瘋了,才會想著和她一起,她就是個會擾人心智的怪物,還揹著手走路,好好的妙齡女子偏要裝小老太太,好笑的一比。
他果然,最討厭藺澤君了。
...
最簡單的牛肉麵,濃稠的湯汁上,飄著翠綠的香菜,和兩片薄到透明的牛肉。
街上行人一走一過間的熱鬧,無處不在透露著塵世的喧囂,端著大簸箕的和善老闆娘路過的時候,還從身前圍裙的口袋裡,掏出了幾瓣蒜,放到了桌上。
兩人一直沉默的吸著麵條,突然出現的幾瓣蒜倒成了話引子,藺澤君手裡握著一次性木筷,用筷尾點了點桌面“你吃蒜嗎?”
“不吃,你呢?”少年一愣,咬斷面條後,很自然的反問了一句。
藺澤君搖了搖頭,然後開始攪著自己碗裡的麵條“我也不吃。”
容沅少年叼著筷子,看著一口口吸著麵條的藺澤君,鬼使神差的開了口:“你們隊內感情很好吧,是怎麼做到的啊?”
少年的神情多少有些落寞,藺澤君歪了下頭,大概也明白,似乎少年和隊友相處的並不太愉快。
大戰隊的彎彎繞繞她不懂,但她知道,如果想要贏,大家的力氣就要向一處使,各司其職。
想著,她站起了身,俯下腰,湊到容沅少年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句什麼,惹得少年的耳尖又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臉上的落寞也消散了七八,彷彿又是那個鬥志昂揚的容小爺了。
這句話——
噓,是秘密哦。
...
少年一路送她回去,大概應了那句老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容沅在一起的時間裡,藺澤君總覺得,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段青澀的歲月。
老舊的居民樓樓下,高大的少年戴著墨鏡,穿著條大花褲衩子,踩著海灘人字拖,手裡還拿著兩根奇奇怪怪、算不得牽引繩,但形似牽引繩的狗鏈子。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兩隻,被高大少年牽著的、醜上了天的狗。
“...那是你家輔助吧?”印象挺深的,嘴巴特別賤。容沅少年嘴角抽搐,某些不好的記憶上湧,讓他恨不得直接轉身離開。
藺澤君的臉有點兒發紅,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種,出奇尷尬的感覺。
如果董淮在的話,一定會貼心的告訴藺澤君,這種感覺叫做‘鄭巡真泥馬丟人’,不需要太過在意,習慣就好。
“阿巡?”還是硬著頭皮點頭應下了,順便叫了高大少年一句,少年聞聲看了過來,一手摘下墨鏡,露出了張標準的男神臉。
大叔和小弟看到藺澤君,各個激動的跟什麼似的,直拽著鄭巡往藺澤君的方向掙。
“大哥,你跑哪兒去了?是不是這小子拐帶你?”苦哈哈的被狗拽得一踉蹌,差點兒摔了個狗啃shi,鄭巡面上笑嘻嘻,拽著狗繩的手用力往上一提,把兩條正得意著的狗,白眼兒都勒出來了。
藺澤君看得右眼皮直跳,接過鄭巡手中的‘狗繩’,入手冰涼的觸感,讓她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這是什麼?”
站得離倆醜狗遠了點兒,鄭巡撓了撓頭“自制狗繩,純手工diy。”語氣中不乏濃濃的自得,巡哥動手能力賽高。
想了想,他摸著下巴又接了一句“除了阿淮給的麻繩,浪哥還贊助了三條皮帶。”說著,還伸出手,比劃了個‘三’。
真皮皮帶你用來拴狗,藺澤君木著臉,如果平哥知道了,肯定會炸毛的吧,這群敗家的。
心裡有些疑惑鄭巡為什麼會在這裡等自己,不過瞧著他一副急得上了頭的樣子,卻又緊閉著嘴巴,估計是其他人在場,他不太方便說吧。
藺澤君抿了抿嘴,剛想說點兒什麼,作為告別,就聽見自家輔助賤兮兮的,調侃著敵方中單小天才。
“咋樣,這狗,醜不?”鄭巡賊溜溜的指了指藺澤君牽著的兩條狗,在容沅一言難盡的表情中,大著力氣,拍了拍胸脯“容沅,你要是個爺們兒,就說實話。”
容沅少年微微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個來回,頂著藺澤君晶亮亮的眼神,咬著後牙槽,眼睛一閉,大著嗓門兒“好看。”
鄭巡腦門子上開始瘋狂冒著問號,不是兄弟,你閉上眼睛,就不是睜眼說瞎話了是嗎?
喜歡中單他貌美如花請大家收藏:()中單他貌美如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