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秦疏浪,本來最想打的位置是adc,可由於最喜歡許躍哥哥,所以放棄了打射手位置的想法,轉而開始打中單位。
許躍是個對自己很嚴格的人,每天訓練也總是到最晚,他的眼裡滿滿都是對未來的期待,對秦疏浪說得最多的,也是:“就算拿不到世界冠軍,我也希望,能成為世界上,鼎鼎有名的中單選手。”
這是他脫離於團隊之外,單獨對自己的要求。
“我十五歲的時候,開始做成為電競選手的夢。希望可以進入ost,哪怕是當許躍哥的替補也好。”
藺澤君似乎可以想象到,那個小秦疏浪的模樣,一定是帶著倔強的,揚著下巴,和父母說起他的志向。
舒雯雯女士的決策,被時間證實為完全正確的,她開始掌握家裡的大部分話語權,人也漸漸變得獨裁起來。
她希望秦疏浪遠離遊戲,好好唸完他的貴族私人高中,等畢業後,直接出國到世界名校讀金融管理,最後執掌家業。
不說別的,其實單論舒雯雯女士的心,那絕對是好的,秦疏浪是她最親最愛的唯一的兒子,她一顆為了他的心,做不了假。
當一個人願意把自己全部的東西,都交到你手裡的時候,你能說那不是源於愛、源於信任嗎。
青春期,是每個人的人生必經之處;叛逆,則是人生這處分岔口,最明顯的導向標。
秦疏浪亦是如此,舒雯雯女士越是阻撓他打遊戲,他就越是想打。
舒雯雯女士越是和他強調,這不過是他們家賺錢的工具罷了,他就越是把《urcher》當成他平生最大的興趣,去投入自己的熱忱。
或許那時候的他,也只不過是一腔燃情,三分鐘熱度罷了,可能舒雯雯女士應了他的請求,小秦疏浪去了基地那,枯燥無味的訓練個三五天,也就吵著要回家了。
誰道命運就是這樣,錯綜複雜,難以琢磨,最後誰都沒能饒得了誰。
有些假戲,做著做著就成了真;有些不甘心,堅持著堅持著,就成了非實現不可的夢。
“雖然舒雯雯女士掐了我的網,但我還是會偷溜到許躍哥那兒,看他訓練。”秦疏浪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過去的懷念,那是他少有的情感外露。
過分好看的外表,和清冷的氣質,帶給他的總是難以讓人接近的疏離感。
不過這時候的秦疏浪,倒是多了分凡間的煙火氣兒,看起來容易相處多了。
“他每次也都會鼓勵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他常說‘小浪,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為世界冠軍的’。”秦疏浪看著藺澤君的眼睛,緩緩牽動唇角,露出個淺淺的笑。
“可能是他每次說這話的眼神都太真誠,以至於我到現在,都還在百分之二百的相信著。”他說。
藺澤君忘了自己是什麼表情,但她清楚的記得,她仔細的注視著他,他的瞳孔裡,倒映著她的模樣。
她說:“我們是冠軍。”哪怕現在不是,未來也一定是。
秦疏浪唇邊的笑意,更擴大了幾分,眼珠轉了轉,突然狡黠的抿了下唇,他猛地朗聲應和了句“我們是冠軍!”
他挑釁似的,勾人的眼波流轉,眼尾微微上揚,視線掃過藺澤君。
藺澤君也不知中了什麼邪,瞅著秦疏浪那副樣子,和他剛才的行為,也跟著不服輸的提高了音調:“我們是冠軍!”
“我們是冠軍!”
“我們是冠軍!”
“我們是冠軍!”
...
h市街頭久久的迴盪著,一男一女,一句高過一句,宣誓似的、發洩似的叫喊聲。
路邊居民樓大媽,憤怒的從窗戶口倒下一盆髒水,嘴裡講著方言,罵罵咧咧的。
一雙上吊的三角眼,掃描器般四下偵查著,想知道是哪兩個小兔崽子,在那鬼哭狼嚎沒個正經的擾民。
秦疏浪修長的手指搭上藺澤君的手腕,握緊,感受著手心中的觸感,秦疏浪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悸動,邁開步子,拉著藺澤君飛奔了起來。
背後是大媽逐漸微弱的叫罵聲,蜿蜒的人行路,像一條通往神秘國度的軌道,少女的長髮飛舞,水袖綢緞般,在空中曲出好看的弧度。
微風撲面,格外溫柔,藺澤君急促的喘著氣,常年不鍛鍊,她身子虛得很,只能勉強跟上秦疏浪的腳步。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她偏了下頭,怕他聽不到,於是揚聲問道:“後來呢,他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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