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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時間,鄭巡癱在座位上,一副已經完全自閉的鬼樣子。
平哥揹著包,給他們送水來時,看到的就是鄭巡這副死樣兒。
“你這也算是誤打誤撞立功了。”平哥伸出食指點了點鄭巡的額頭,語氣中透著笑意“你還有啥不滿的啊!給我整這死出。”
說著,平哥開啟揹包,將水一個個的遞給他們,他興奮的說道“下場比賽,大家繼續加油!贏下ost,回去下館子,我請客!”
說到下館子、他請客的時候,平哥覺得自己的心跟著一抽疼,連帶著錢包也在默默流淚。
但瞧著鄭巡立刻滿血復活的樣子,他咬咬牙,還是覺得值。
沒事兒,錢沒了可以再掙;比賽輸了,就又要耽誤一年了,他年紀是真越來越大了,還有多少個一年可以等。
平哥的眼神閃了閃,想到不甚美好的回憶,右手手腕處又在隱隱發痛。
時隔多年,他一直都沒有釋然過。
煙癮又有點犯了,平哥打起精神,又囑咐了幾句,等幾人都補充好了水分,他收好水瓶兒,招呼了聲,便腳步匆忙的離開了。
“可以啊,祭天巡。”平哥走後,董淮笑眯眯的拍著鄭巡的肩膀。
鄭巡習慣性的翻了個大白眼,嘴裡嘟囔著“那小孩兒也太不可愛了,一點兒不經逗。”
周禹肖也跟著嘰嘰喳喳地加入了兩人的討論,這局比賽周禹肖是最輕鬆的,前期全程壓塔,後期也沒有人特意去針對。
秦疏浪託著腮,眼神飄忽,不知道看向了哪裡。
藺澤君擔憂的看著他,有心想說,但秦疏浪這把除了節奏急了些,並沒有什麼大失誤,動了下嘴唇,還是把溢到嗓子眼兒的話,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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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c這邊氣氛算得上歡快,ost這邊則可以說是陰雲密佈了。
隊長鄒傑沒有要怪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苦笑著“本以為上面讓咱們來h省比賽,是存著‘魚塘打漁好晉級’的心,沒想到,這是個鯊魚魚塘,隨手一撈,都是強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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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緒跟著解釋了一句“誰能想到對面那個鄭巡,平時特別無腦,關鍵時刻反應那麼快。”也不知道是在為誰開脫。
齊緒看著一臉陰沉,私下裡和隊友們相處,卻從沒和誰絆過口角。
聽說他和之前的隊伍關係不好,但從沒聽他說過誰壞話,這句話說得也難得算是頭一次了。
容沅看著鄒傑和齊緒的樣子,愧疚之心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他低下頭,沒了平時張牙舞爪的樣子“傑哥,這把怪我,你罵我吧。”
“小沅,真的不怨你。”鄒傑的苦笑更深了幾分“如果沒有你的話,對面每個位置的選手都要穩穩壓上我們一頭,正是因為有你,我們才可以勉強一戰。”
他嘆了口氣“你這樣,反而是讓我不好意思了。”
容沅抬起頭,看向了鄒傑,他的眼睛紅紅的,張揚得不可一世的少年,少有這種脆弱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