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秦疏浪揉眉心的手一頓,放下了胳膊。秦疏浪也知道自己表現得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於是強扯了下嘴角,表示自己沒什麼事了。
董淮敏銳的發現秦疏浪並沒有被他的話安慰到,這說明他這些安慰藥不對症,讓秦疏浪心神不寧的,估計是其他事情。
董淮推了下眼鏡,沒再繼續追問,他知道秦疏浪這樣的人,強逼著追問,只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
車上下來的三人,一眼就看到了瘋狂揮舞著雙手的平哥,鄭巡沒眼看的捂住了臉,那架勢就是嫌平哥這樣太丟人,他不認識他。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市火車站的牌子,對於當年的消極情緒消散了不少,那些對於這張站牌的各種回憶的之中,陡然出現了一個漂亮的少年,這個少年的出現,象徵著新的開始和她勇敢的第一步。
周禹肖早在看到平哥三人時就像個小火箭筒似的,直直衝了過去。
“走了,呆頭鵝。”鄭巡看不下去自家打野的呆樣,一把攬住藺澤君的肩膀,帶著她向平哥等人走去。
藺澤君對於稱呼這方面反應出乎鄭巡意料的慢,對於‘呆頭鵝’這個新綽號,藺澤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味兒,她一臉黑線的想著,鄭巡這傢伙是真的討打啊。
...
火車上,六個人正好可以佔用一張桌子,忽略掉最後面的平哥,幾個大男生簇擁著藺澤君,讓她先選位置。
藺澤君也沒和自家隊友客氣,坐到了一側的窗邊,周禹肖見藺澤君坐好了,直接擠開了還在糾結要不要順勢就坐在藺澤君旁邊的秦疏浪,一屁股搶佔了秦疏浪心中的理想座位。
元氣少年才沒那麼想那麼多,轉過頭就開始和藺澤君嘰嘰喳喳的說著些什麼,壓根兒沒注意到秦疏浪的黑臉。
火車緩緩開始起跑,藺澤君看著窗外,坐過很多次火車,可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安心過。
搭在桌面上的手一涼,藺澤君縮了下手,她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手邊的黃色矽膠蓋玻璃盒,玻璃盒還在透著絲絲的涼意。
從透明的玻璃壁看進去,就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紅得晶瑩、切得大小適宜的一顆顆西瓜塊。
她抬起頭,對面坐著的鄭巡摟著董淮的肩膀,挑了挑眉;董淮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平哥懷裡佔地面積極大的保溫飯盒;平哥笑眯眯的示意她開啟來嚐嚐看。
旁邊周禹肖從兜裡翻了半天,找出一個紙巾卷,開啟紙巾卷,裡面是被包得嚴嚴實實的一隻小叉子。
他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將小叉子遞給了藺澤君,又燦爛的笑了起來“女生專屬~”
坐在周禹肖旁邊的秦疏浪沉默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紙巾,拍到了藺澤君手邊,隨後撇著嘴看向了過道。
心下微動,眼眶又有點乾澀的感覺,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手邊的涼意卻絲毫都淡不了心上的熱度。
“一起吃。”藺澤君開啟蓋子,將叉子放入碗中,固執的宣佈道“既然是聽打野的,那就一起。”
哪怕幾人連番推脫,連自己不喜歡西瓜都說出來了雖然那名說不喜歡西瓜的選手,曾在藺澤君面前表演過一口吞一大塊西瓜),最後還是剛不過倔強gir藺澤君。
幾人拿溼巾擦了手,撿著西瓜吃,而小叉子的使用權,藺澤君倒是預設獨享了。
董淮拿了兩塊意思意思就不再吃了,他認真的讀著手機上剛才來的一條郵件,神色漸漸變得有些奇怪。
“阿淮,怎麼了?”大概是由於座位是挨著的,並且也沒專注於西瓜上,平哥第一個發現了董淮的異常。
董淮醞釀了一下,複雜的開口“ost這場比賽中單突然換人了。”他下滑了一下手機,又看了一眼之後,繼續說道“原中單昨天出了車禍,人雖然沒事,但腦袋磕破了,有點兒輕微腦震盪,不可能帶傷比賽了。”
“那不是挺好?”鄭巡撓了撓頭“那他們默契肯定不達標啊!”
周禹肖聞言也跟著點頭,對鄭巡的觀點格外贊同“對啊!那我們不是可以贏得更輕鬆啦?”
“如果只是尋常人,也就算了...”董淮眉頭緊皺“是他們一線隊伍新招的中單,說是正好在市,可以替一下比賽。”
ost一線隊伍選手的水平,不說有自家打野這麼高的水準,四分之三是肯定有了的。<市?”秦疏浪仔細擦著自己的手,勾起嘴角,神色莫名“還真是巧了。”
董淮點了點頭,繼續滑動著手機“名字倒是挺奇怪的...”他輕笑了一聲“叫什麼不好,叫容沅蠑螈)。”
藺澤君剛在嘴裡粉碎成渣渣的西瓜塊兒,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己,盡數‘噗’的一聲噴了出去。
無視鄭巡的黑臉和其他人的驚訝疑惑,藺澤君面無表情的抬起手背兒擦了下嘴巴。
神特麼容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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