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下場,其實他心裡也不好過,誰讓她不聽話,她要是早這麼聽話就不會這麼慘了。
到底是他不好,還是她不肯聽話活該被他欺負?
他的做法可以說是很卑鄙,不折手段,想要什麼必須就要得到,就要順從他的意願,他錯了嗎?
無論如何,席墨城是決定了讓她簽下協議這種東西,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意義。
這樣以後她就是他的玩物,消遣樂趣的物件,就不怕她到時候死活不肯認賬了。
他還是知道那女人的脾性的,沒有契約,她肯定不會承認是他的。
蘇雅曦拖著狼狽的身體衝了澡,拿著浴球狠狠地搓洗著身上那佈滿青青紫紫的痕跡,恨不得想把這些痕跡搓掉。
直到肌膚搓紅了,她才善罷甘休的沖洗著身子,可是眼淚卻無聲無息地哭了。
她越哭眼淚就越多,哭的很委屈,可是這種難受她又不知道怎麼發洩,所以只能哭。
此時,席墨城和友人靜靜地坐在大沙發上,兩人都喝著酒,慵懶十足。
他最喜歡和友人待在一起,一起喝酒,分享心事,說到女人的事,季言騰表示同感身受。
他曾經也是為了馴服心愛的女人,不惜拉下臉皮,努力討好她,不要臉的黏著她,做什麼事都順順從她。
他覺得愛一個人,這都沒什麼,一切都很值得。
席墨城挑眉,對他打趣道:“說到如何去制服一個女人,我還是最佩服你。”
他是真的佩服自己的友人,當初是追了多久,才能追到不可高攀的冰雕玫瑰?
能讓冷豔到極點的女人成功屈服在他身下,是他有魅力,還是手段高明?
季言騰想起以前那段追求,就感嘆萬分,他說:“這不是佩不佩服的問題,是你愛的那個人剛好也在愛著你,不管你花了多少心思,都會被屈服。”
能讓洛氏的掌上明珠看上他,他卻是很有福氣,又不得不說是很般配的一對戀人,起碼現在感情穩定了下來。
想到友人說的話,讓他沉思良久。
他可是記得,她之前對他表露過心聲,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他又不屑她的愛,從來就沒為她動心過。
可如今,他想要讓她成為自己的玩物,他有那麼難搞定她嗎?為什麼她就是不肯認輸,乖乖聽他的?
季言騰這時出聲提醒:“你現在對她又有多少的把握可以搞定?”
只要蘇雅曦能乖乖聽話跟他簽下協議,他還會沒把握嗎?
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他能做得出來,只要他想要,就沒人能夠給他。
像蘇雅曦那種吃軟不吃硬,吃硬又不吃軟的難搞女人,他只要有條件跟她交換,一切都不是什麼小事。
席墨城決定再找她一次,他更希望她能自願的,就像一年前跟她結婚,他都要讓她心甘情願的。
這天,蘇雅曦同樣在避開他,自從那兩次被他闖進來,她已經學會了給房間反鎖。
不過只要席墨城想找她,就算是反鎖了又能怎麼樣?
他連房門的鎖都能找人撬開,然後再換上新的。
就算蘇雅曦想逃,她也躲不掉。
席墨城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她害怕的掙扎起來,“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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