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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一臉生無可戀的小二兒,“那啥,木爺爺,咱隨便綁人不好吧?”
“叫你綁你就綁!”木月白眼睛一瞪。
“師傅……我錯了……”小二兒膝行上前。
(?`?Д?′)!!
師傅?這這這……
“給我綁了!”
“師傅……”
“木爺爺……”
“咳!這位前輩,您還繼續麼?如果不繼續了,麻煩把這賬單上的靈石付一下。”客不來的掌櫃在幾個人都沒注意的時候,湊了上來,手裡還拿著幾張羅列著賠償費用的單子。
木月白聞言到是沒有太在意,順手接過了掌櫃遞上來的單子,畢竟是把人家的店鋪給砸了,陪就陪吧!
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單子上林林總總的列了不老少的鍋碗瓢盆兒,桌椅板凳,最後一頁上面清楚的寫著,這些東西的總和,外加趕跑了客人為客不來帶來的損失,共計,十五萬三千七百三十六塊上品靈石。
“怎麼這麼多?”木月白拿著單子的手有些抖。
“呵呵,看在您最近常來的份兒上,這樣吧,零頭那三十六塊上品靈石在下就做主給前輩免了。”掌櫃的笑得是滿面春風。
“啪!”木月白把手上的單子甩在了小二兒的頭等之上,“還不給人家賠錢!”
“前輩,請恕在下多嘴,這小二兒目前是我們客不來的人,他的賠償不作數的。”掌櫃的伸手招回了那一摞賬單,從新遞到了木月白的手上。
“什麼叫你們客不來的人?”木月白有些不解。
“您看看這個。”掌櫃很是善解人意的拿出了一份用靈紙書寫的契書。
冷悠然明顯感覺木月白在看過契書之後,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她悄悄的退後了兩步,望向了契書。
“今有左丘安瀾因偷盜被擒獲立下此契,為客不來酒樓為奴二十載,以儆效尤。如違此契願受心魔之擾。”下面是一道繁複的紋絡貫穿左丘安瀾簽下的名諱和酒樓的印章。可見這份契約是實打實生效的。
“哼!”木月白怒哼一聲,隨手招過來一根斷掉的桌子腿,衝著跪在那裡的左丘安瀾身上就招呼了上去。
“我叫你個小畜生偷盜!”
“……”
“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啊?”
“……”
“歷練歷練,你就給我歷練到這裡為奴來了?”
“……”
左丘安瀾也不吭聲,就任由木月白一下一下的把木棍抽打在他身上。
“哎!木爺爺,別打了!”冷悠然才剛剛從契書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丫頭,你別管!”木月白話是這樣說,可是舉起的桌子腿兒卻終歸沒有再落在左丘安瀾的身上。
“前輩……”冷悠然趁著這會兒功夫,用腳踢了踢跪在一邊的左丘安瀾,示意他說點兒什麼。
“……”左丘安瀾抬頭看了看冷悠然,然後又看了看木月白,居然往旁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