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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老爺一面哈哈大笑,一面讀著白胖三信件的時候,趙氏與大丫二丫也已經回到了家中。
見母女三人下了馬車,小廝自是把馬車拉到後院安頓去了。
許氏也趕緊地打了一盆涼水,放上帕子,讓趙氏母女擦了面。
自打家裡添了小廝丫鬟婆子之後,許氏就堅決拒絕了趙氏的好意,帶頭給這些人立了規矩。
“以前家裡就我一個,我也沒了心『性』,現下家中添了人,我也得拾起老本行才行!再說了,這樣我心中更踏實一些!”
這是許氏的原話,趙氏見許氏心意已決,最後也就沒再多說了什麼。
“三姑娘和四姑娘已經回來了,就等著你們回來一塊吃飯呢!”見趙氏母女三人擦洗過後,許氏就笑著與她們說道。
現在家中添了兩個婆子,許氏也不似之前那樣忙活,反倒是把心思更多地放在了小招娣,小樂樂以及小弛兒身上,自然,家中調教小廝丫鬟婆子的事情也落到了她的身上。
趙氏一面往屋中走著,一面笑著問了幾個小的今日在家中做了什麼。
廳內,兩個婆子也開始相繼地上了菜了,先是主桌上的飯菜,然後才是丫鬟婆子們次桌的飯菜。
雖然像一般人家那樣也給丫鬟婆子們立了規矩,但是在吃穿用度方面,趙家卻是不掬著的。
主桌上的飯菜上齊了之後,趙氏等人並未立即拿起筷子,而是等著婆子丫鬟們忙完,坐下之後,兩個桌子一齊開了飯。
小廝與車伕畢竟是男子,不方便同席,所以趙氏就讓趙大牛把他們安排了與老謝頭他們一塊吃住,自然也沒虧了他們。
趙家對待僱工以及下人們一直都是最寬和大方的。
“這裡有二姑娘的信件,是從省城過來的!”吃罷了晚飯,許氏拿著一封信遞到了趙氏跟前。
許氏雖然堅持給自己立規矩,但是並未與丫鬟婆子們一塊住了後院,而是依舊住在趙氏屋子的外間。
趙氏接過信件,看了一眼,眉宇間有喜也有憂。
“你拿給她吧!想來這孩子是知道分寸的!”趙氏想了想後,就對許氏說道。
信送過來之後,許氏並未直接把這信送到二丫的房間,而是悄悄地收起來,等趙氏回來,問了她過後,再說。
有什麼事情趙氏都是不瞞著許氏的,所以二丫與白家少爺的事情,她也與她說了。
自然,許氏做事知道分寸,要不趙氏也不會這般的信任她。
“之前白老爺和四丫說了那番話,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樣下去總歸不是個事兒啊!”許氏送了信回到屋子之後,趙氏又與她說道。
“我聽著白老爺那話,有些試探的意思,想來他應該是知道這事情了!”見趙氏這樣說,許氏也是把心中的話直接地說出了口。
“二丫和我說了幾回了,想要回那省城,那邊沒個大人掬著,我總是怕出點『亂』子,所以就一直找著藉口留了二丫!”兩個孩子年歲大了,又互相有了那般的心意,以前不知曉還沒有什麼,現在知道了,趙氏自是不能放心。
“這樣也好,總歸年歲大了,早些把事情定下來也早些心安!我想著還是讓徐媽媽探一下白家少爺的口風,這樣咱們心裡也有著數!”眼見趙氏心裡著急,許氏也給她出了主意說道。
即便白老爺有意無意地說了那番的話,但是這事情依舊是不能直接地問他。
徐媽媽在省城的牛氣酒樓做著管事,白胖三也是三天兩頭地過去,所以這事情由徐媽媽去問白胖三,無疑是最好的法子了。
想到此處,趙氏心裡這才稍稍地安穩了一些,只見她抬起頭來,朝著許氏點了頭。
等到徐媽媽那邊有了回信,已經是兩個月過後了。
“信中怎麼說?”悄悄地地找來了自家四閨女,趙氏有些急切地看著四丫開啟了那信,問道。
趙氏以前雖也跟著家中的閨女識得了一些字,但總歸沒年輕人腦子靈活,且又是八個孩子的孃親,平日裡忙活著這事那事,早把識得的那些字丟了一大半,許氏更是個大字不識的,所以給省城的那封信是四丫寫的,而信件來了,自然也得四丫給她們念來。
“孃親,孃親,胖三哥說是已經給家中寫信,讓白老爺請了媒人到咱家!”信中的詞生澀難懂,四丫自然不可能先讀了一遍,再一一翻譯給她們聽,而是揀著最重要的喜訊給跟自家孃親說道。
“什麼?”聽了四丫的話,趙氏激動地一下子站起身來,因為激動,還把桌子上的茶杯給打翻了,茶水順著桌子,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
看著趙氏如此大的反應,四丫與許氏都不由得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