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酒樓之後,四丫與大管家等人也一路朝著京城方向去了。
“也不知道家裡到底怎麼樣了?”昏昏沉沉間,四丫總覺得右眼皮跳的厲害,人家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四丫這心裡總覺得有些個不安。
“趕車的人說前面不遠處就會有客棧,到時候就可以休息休息了!”正是半夜,豪子也正處於半睡半醒間,四丫的話他也沒聽得清楚,只以為四丫是問了客店的事情,所以隨口就回答道。
這一段路頗為偏僻,途中的客棧也甚是稀少,所以一行人到了半夜,還未找著一處客店。
“哦!”此時的四丫倒是醒了,聽了豪子的話,她定了定自己不安的想法,然後應了一聲。
這一醒來,四丫再難睡去,感受著馬車的顛簸,四丫這一顆心難免又想起了家裡的親人。
“二弟,不是說好今晚連夜把那幾個丫頭帶去縣城的嗎?我這馬車都租好了,怎麼又去不成了!”剛把馬車租好,就聽得自家二弟說今夜去不成了,胡大頭顯然有些個不理解,所以就問了自家二弟說道。
胡小頭見自家大哥問自己,不由得朝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耀門看上一眼,然後回答自家大哥道:“那趙家報了官了,咱們還是等幾日再說!”
“二弟!我看你這是越活膽子越小了!過去那些丟了人的人家不是也報官了嗎,哪一次咱們怕過。再說了,就衙門那些個光知道吃飯的官差,哪裡有那閒工夫追查這事情!”胡大頭最煩的就是畏畏縮縮的行事了,所以聽了自家二弟的話,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這次與之前不一樣!”胡小頭也沒想到這次事情居然這樣難辦,所以語氣裡也是有些個不順之意。
“三弟!你倒是說句話啊!”平日裡胡大頭與耀門總是一唱一和的,此刻見耀門低著頭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胡大頭不由得看向他說道,意思是讓耀門也贊同他的話。
“大哥!二哥!這次都是我的疏忽,我也沒想到那王地主家居然會託了官府的關係幫那趙家!”這幾日耀門自是瞧見了那街上官差不尋常的舉動,所以他抬起頭來,很是愧疚地對著胡家兩兄弟說道。
“自家兄弟!有什麼怪誰不怪誰的!再說了,這事情是咱們三人一塊做下的,就算是有什麼,那也是咱們兄弟三人一塊擔著!這事情還沒到那地步,我想著那些官差至多再有幾日,就會放鬆了警戒,到那個時候咱們再出發,也是一樣的!”這事情雖然是遇著了些阻礙,但是胡小頭倒是沒覺得嚴重到什麼地步,所以自是不會為了這點子事情,就疏遠了他們三人之間的兄弟情義。
“是啊!三弟!可不帶這樣子見外的,咱們當初可就是說好了的,這輩子有肉一塊吃,有難一塊擔!”這種時候,胡大頭自是也義氣滿滿地對著耀門說道。
聽著胡家兩兄弟的話,耀門自是滿臉的感動。
“三弟,你去給那幾個小丫頭送些吃的!我與大哥出去瞧瞧,順便把那馬車先給退了!”三人自打被斷了碼頭的營生之後,手頭就一直吃緊,所以這白租了幾日馬車,也是沒那必要的。
“好!大哥,二哥!你們小心些!”聽胡小頭這樣說,耀門點了點頭,然後叮囑著說道。
待胡家兄弟出了門後,耀門把院子的大門『插』好,然後就從桌子上把自己三人晚上吃剩的饅頭與菜端了朝著屋後面的一處破舊宅子走去。
破屋子是之前的住戶養了雞鴨鵝用的,裡面充斥著濃濃的雞鴨鵝糞便的難聞味道。
一開啟屋門,耀門忍不住地憋住氣,那味道聞著實在是讓人不舒服來。
擠在牆角的四個丫頭,一見有人進了來,趕緊地掙扎著,滿臉恐懼與戒備地看著那門前。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點亮蠟燭,看清那四個丫頭滿臉恐懼地看向自己,耀門不由得冷笑著說道。
“唔唔唔唔!”待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耀門,五丫六丫兩人不由得由懼怕轉為憤怒,她們的嘴雖然被塞了東西,但是卻沒影響了兩人罵人的動作來。
“怎麼!你們還不服氣!等著吧,再過幾日,就有你們好瞧的了!”看著五丫六丫此時還那樣子氣盛,耀門不由地狠狠地說道。
說完這話之後,耀門就準備走上前去把這四個丫頭嘴裡的東西拿掉。
“唔唔唔唔!”看著耀門朝這邊走來,五丫六丫與小蓮寶花四人也是不斷掙扎著,嘴裡也是唔唔唔來。
“別害怕!你們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可是不敢動你們一下!這要是缺點什麼了,那可是……哈哈!”見幾個丫頭掙扎地厲害,耀門『奸』笑著說道。
說完這話之後,耀門就走上前去,看了四人一眼,然後就把小蓮嘴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接著又把綁住的雙手雙腳也解開了。
“這是吃的!還有,我警告你們,你們別想著逃跑,要是被我發現了,那也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給小蓮鬆綁過後,耀門自是要說上一番警告的話才行,只見他惡狠狠地說完那話之後,就出了屋子,鎖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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