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隱和瀧隱的崽子們皮癢了又,該打。
五年前到兩年前的那段時期,日斬加上之前的團藏帶領忍軍輕鬆擊敗兩國,如今兩人比當年更強,而風之國與瀧之國卻並沒有什麼年輕強者成長起來,所以此番就算開戰,木葉也不用擔心會輸。
但問題在於,敵人也不是傻子,他們知道憑他們兩方打不過木葉,卻還敢秣馬厲兵,自然有他們的算盤。
而這個算盤,據瓜平推算,應該就是以大義為名,勾連雷之國水之國土之國一起圍剿木葉、瓜分火之國。
畢竟瓜平能靠臥底知道各大國的動向,沒道理各大國的臥底不會把火之國王族動盪的事情傳回去,那麼不管君位更迭的幕後黑手是不是木葉,其他各國都可以以此為理由侵略火之國,若成了,那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君位的更迭就是木葉搞的鬼唄。
雖然真實情況上,確實是木葉搞的鬼......
但不能因為這個就等著別人來打啊。
今時不同往日,瓜平和日斬雖然都變強了,兩人各自領一軍能比一戰時的勝利更漂亮,但扉間死了,鏡死了,秋道取風不能用,若是雷之國來橫插一腳,土之國水之國也來分一杯羹,這時的木葉還真扛不住。
不過也不是死局。
三代雷影布拉依在木葉十九年初送扉間的靈柩來木葉時,陰差陽錯之下欠了瓜平一個人情,所以開戰初期,他不會動,最多是事後分蛋糕時插一腳,顯得他們沒有直接參加侵略,他們仁至義盡。
而以三代土影大野木的性格,即便風瀧兩國聯絡了他,他也不會立馬入場,而是先觀望著情況,讓風瀧當炮灰。
水之國去年進一步被木葉打殘了不提。
所以若真的戰火重燃的話,重中之重就是要迅速得把風瀧聯軍幹趴下,讓土之國方投鼠忌器,不願損失自己的兵力,也讓雷之國沒有事後分蛋糕的機會。
那得多迅速?
反正當年那樣一打就打了兩三年肯定不行,那樣打法,一方面不至於使伺機而動的土之國忌憚,另一方面經年累月的戰爭也會一定程度上拖垮火之國的國力、折損木葉的有生力量。
所以很明瞭了,這一仗,要麼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要麼就必須想辦法在正面戰場以一個嚇破敵人狗膽的方式,採取斬首戰術,擊殺掉敵方一個大人物。
“可是飛雷神我學不會啊,當時刺殺千手楣間的時候我就有想過‘鬼上身’的法子,用老師的五輪轉之術擊殺千手楣間來著,但是我研究了老師的手札很久都沒個頭緒。難道我還有別的辦法在正面戰場上擊殺某個人,嚇住聯軍並結束戰爭嗎?”
“那時不會,不代表現在學不會。靠看手札學不會,不代表別的方式學不會哦啾。”
“所以雀兒你要教我飛雷神嗎?”瓜平大喜過望。
“我儘量教,能不能學會,還要看你自己咯。”
......
“首先要從感知說起。人有多種感知方式,幫助我們認知這個世界,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意識、時間感、空間感等等。
飛雷神之類的時空間忍術,或者說空間神通,與視覺、意識、空間感都是緊密相連的,意識與空間感,是飛雷神能夠施展的基礎。
視覺與意識不需要我解釋,而空間感呢,你一直有,卻很少感覺到它的存在,因為它很好地和其他幾感相互配合著。
接下來,我會短暫地封印你的視覺、聽覺、觸覺,你嘗試在這樣的情況下站起來,並試著走兩步看看。這個過程中,你就會發現什麼是空間感了。準備好了嗎?”
瓜平聽到要剝奪視覺、聽覺、觸覺,忍不住有些慌了,但為了飛雷神,他重重地點了點頭。
“觸覺·封印”
瓜平只見雀兒的一根羽毛脫落,飄到自己身上,然後消失。
這就是觸覺被封印了的情況嗎?他感覺很不舒服。
他明明坐在椅子上,腳也踩在地上,卻感覺......毫無感覺。
沒有那種實木椅子硌得慌的感覺,也沒有腳碰觸地面的那種安穩,全都沒有。
他試著站起來,還好,觸覺雖被封印,但身體還受控制著的,只是有些站不穩。
“雀兒,容我適應一下。”
他試著走了走,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趕忙伸手扶住椅子的扶手。
因為觸覺被封印的緣故,明明扶住了扶手,卻彷彿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看到手扶住了扶手,聽到接觸那一剎那“砰”的一聲,告訴瓜平,他確實扶住了,他沒有摔倒。
他找到了觸覺被剝奪時應對的方法,那就是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這樣,一切還是有真實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