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無賴之語,一派胡言!”
“安平公主殿下,臣請廷杖這妖言惑眾動搖國本的惡徒!”
見局面慢慢地開始熱鬧,安平公主微微笑著,開始她的表演。
她可是綱手的目前,她的婆婆漩渦水戶還健在呢。
“我火之國向來不會閉塞言路的,但也是禮儀之邦,有些事情是不能容忍的。空口無憑,怎麼能隨意容你褻瀆我王兄屍體?”
犬囂已經豁出去了:“桀桀,我道是誰,原來是安平公主殿下。木葉初代火影的兒媳婦,自然是向著木葉的。”
“怎麼?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妄議,說我不公?依禮制當廷杖三十!不下‘軍令狀’,不得驗屍。”
這話很明瞭了:我給你驗屍找證據的機會,但你冒犯了我,就得被打板子,打完板子後,你要驗屍就得拿項上人頭作保證。
“好,安平公主殿下高義!微臣甘願受罰。”
給他打板子的都是他部下的禁衛軍,打得也不是很重,但太輕了也會被人看出來,所以三十廷杖,勉強把他北部打得皮開肉綻而已。
“微臣以項上人頭擔保,若是在陛下屍體中沒有找出蟲子的屍體,願被凌遲!”見目的即將達成,犬囂的用詞也變得稍微講究了一點。
“好,是你選凌遲的哦。”安平公主點點頭,心裡卻冷笑。浪忍,尤其是抱團流竄、為禍四方的浪忍,大都是凌遲十遍都不算過分的,說全部那是太絕對,說十個該殺八個半那絕對也說少了。
今天,可以把這朝堂上清理一下了。
犬囂並不知道這些。
他也不知道,他雖然會被清洗,但本該多活幾天,卻因為他知道了油女澤良殺人的真相,被龍馬設套。今天,他馬上就要死了。
他還沉浸在喜悅之中。
他就要發現驚天罪證,證明木葉忍者謀逆弒君了。
忠君?
食君之祿,為君分憂?
不,他的目的不是這個,雖然他想象中的結果能夠和這一點相契合。
他是瀧之國人,忍戰初期的逃兵,不敢會瀧隱,便成了浪忍。
但就在年初,三代目瀧影找到了他,告訴他說,他的妻兒都被照顧的很好,要他藉著這個機會打入火之國內部。於是他就帶著這幾年糾集的弟兄們直接跑來火之國王都當守護忍,實質是間諜。
先前龍馬說他是敵國臥底,確實無意中說到點子上去了。
今天,只要他指出木葉的罪證,瀧影就會和砂隱一起進攻火之國,以木葉謀逆為理由出兵,師出有名,奉天討逆!
畢竟風之國大名和火之國大名的家族確實本就是同族,而瀧之國大名家族往前數幾代,也和木葉橘家有姻親關係,幫親戚清理門戶,道理上確實說得過去。
犬囂不斷提醒自己要冷靜,千秋大業,即將在他手裡開始,一定要冷靜!
他是感知型忍者,雖然不會醫療方面的東西,不過沒有關係。
手起刀落,給橘京的屍體開了個大瓢。
他將僵硬的心臟取出:“就在這裡面,這裡面查克拉反應最強,一定有證據,一定有你們油女家的蟲子。
大家請看,陛下的心臟上,這裡,看到沒有,有個小裂口,這是什麼?蟲子咬的!蟲子的屍體一定就在裡面!”
油女龍馬立刻反唇相譏:“你說是就是?”
“呵呵,那我就切開來給你看!”
犬囂取出匕首,將橘京的心臟一點點地剖開。
然後...
蟲子屍體呢?
蟲子屍體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