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平緩緩上前幾步,別的什麼都沒做,就擊破了他的偽裝:“你你你...你不要過來,你...不敢殺我的...你不敢的!”
瓜平笑了笑:“我有說要殺你了嗎?我只是走兩步,你就這般失態,也對,你這種蛀蟲也就只敢在平民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畢竟你是兩千石大員嘛,再怎麼欺男霸女,他們也不敢說這麼,說不定女人會晚上自己跑你床上也帶的。真是讓人作嘔。”
聽到瓜平說不會殺他,橘宗信彷彿又有了勇氣:“哼哼,你就在這裡逞口上英雄吧,你殺了我手下千夫長,這可是整個安太郡所有府兵的長官,便是以你持節之尊,我二兄只要知道了,怕是也會有意見吧,節杖這東西,可是可以收回去的。”
“我殺不得嗎?!他率先向我等進攻,見我部下的女忍者長得俊俏,竟意圖行惡事,我殺不得嗎?”
橘宗信漸漸軟了下去,但還是不服氣:“那沒必要殺了吧?他可是去剿山賊的,沒了他們,我安太郡治安不穩,你們木葉一個任務動不動幾十上百萬兩,你到底太囂張了?”
“山賊?什麼山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天姥山哪一夥,乃至安太郡大大小小几十夥山賊,哪個不是被你逼的連田產都沒得了,只能上山的?落草為寇劫掠無辜的倒也罷了,不論什麼原因,作惡了就要付出代價,但天姥山那一支只是在山上開荒而已,你不過是貪圖那新墾的梯田吧。
倒是你們,你們這些國賊,賊喊捉賊啊,不給平頭百姓一點活路,我殺了又怎樣?不止要殺他,我今天還要把你這安太郡掀個天翻地覆,把一切的蠅營狗苟都暴露在陽光之下,殺不得你,我還殺不得下面的刀筆吏嗎?我殺不得你子孫嗎?”
“你怎敢?!!”
“如何不敢?宗義陛下給我節杖,就是要除國賊的!倒是你,你以為宗義陛下會放過你嗎?帝王家可不管什麼兄弟親情,你自己造了這麼多孽,等著看吧!
戴,朔茂應該已經帶著澄濤他們來了,你去接應他們一下。”
“是。”
不一會兒,便見戴和朔茂帶著澄濤一夥二百多人來了,幾個月不見,曾經的“山賊”都披上了甲衣,手上也是制式雉刀,並安太郡府兵還像正規軍。
甚至,瓜平還隱約從其中感覺到幾股微弱的查克拉波動,也不知是他婚後粗通皮毛的感知術出了問題,還是澄濤手下已經真的有人成功提煉了查克拉。
橘宗信如何不認得來人是誰?這不正是太山最大一夥山賊嗎,不過裡面有個上忍,最近還被半年前陽奉陰違的木葉收編成了東海戍衛部隊!那可是大片的田產啊,本該是他橘宗信的!他知道這夥已經不能惹了,才派人去剿天姥山那夥,結果惹出來這麼一尊殺神。
“澄濤,讓那個波風小子帶幾個人看護好橘宗信,然後你們全面接管安太郡!安太郡從縣令到吏員再到衙役一個一個全都審一遍,然後全部按火之國國法辦,如有抵抗的,生死不論。還有,希望你的部下能以木葉的法度要求自己。
好了,先從這安太郡郡治開始吧。這節杖給你,兩千石以下皆可斬。以後幾年安太郡的穩定與昌盛就先靠你了!”
“是!!!”澄濤大喜過望之餘,也感到肩上的擔子越發重了。
橘宗信一攤,他知道完了。雖然他還是安太郡的太守,但也就是個一年年奉有兩千石的太守罷了,甚至還要被軟禁。
偏偏安太郡山高皇帝遠的,他連告狀都沒法告了。
靠親信去王都告狀?沒聽到說嗎,一個一個全部審了按火之國法度辦!得,雖然火之國的法度很寬鬆,但他的親信...不說他的親信了吧,整個安太郡官場哪個不是凌遲都算輕的?!!以往沒人查辦而已。
他告不得狀,眼前這幫人卻可以什麼都往王都說,稍微刪改一點,怕是他那以克己復禮為自身準則的哥哥會親自下令宰了他...
他伸手死死抱住瓜平的腿:“團藏大人啊,能不能別殺我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