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兒子油女龍馬嗎?”
“是的團藏大人。”
“哈哈哈,我確實聽說過他呢。戰後第一個申請提前畢業的小傢伙,還透過了,天賦不做,若是他在半年前那一批,說不定現在已經是我徒弟了呢。怎麼,志仁族長帶他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吧?”
油女志仁特地沒戴兜帽和墨鏡,一張笑臉展現在瓜平眼前:“嘿嘿,我兒龍馬一心想加入暗部,他特意提前畢業正是因為團藏大人您半年前的收徒,他希望藉此證明自身天賦拜入您門下,為木葉貢獻他微薄的力量。”
“質子?”
“誒是...啊,不不不,團藏大人您說的哪裡話,是我兒一力央求我求您,怎麼可能是我把我兒作為質子呢?龍馬,你說是吧?”
“啊?嗯,是的父親大人,也不知小子也沒有資格忝列團藏大人門牆,即便不能拜師,能加入暗部也是極好的。”油女龍馬小小年紀,卻很聰明。
瓜平微笑著看了看這父子倆:“你們這一來,我倒是想到好些事情。先回去吧,等我訊息,放心,要麼沒有訊息,要麼是好訊息。反正不會給你壞訊息的。”
“是是是。”油女志仁應承著離開了。
油女志仁走了,瓜平卻陷入了沉思。他讓朔茂喊來奈良鹿鳴,講述了一遍情況。
“鹿鳴啊,油女志仁演得很差勁,很容易就能看出他是有所圖的,只是我搞不懂他這麼做圖的什麼。你說就算是質子吧,各大國也是雙方交換質子的,哪有單方面求著把嫡長子送給別人當質子的?再說了,也沒必要啊,他們不犯事我又不會對他們,他們犯了事我也不會因為別的什麼就留情,他這到底圖的什麼呢?”
鹿鳴想了想,指了指自己心口:“他所圖的,應該是心安吧。”
“不應當啊,總不可能是怕我搞他吧?”
“不,他怕的應該是族裡的老東西反撲,因為他能當上族長,靠的就是兩邊的敵對與互相妥協。他夾在中間雖自己難受,卻也讓矛盾不會進一步擴大,鍋甩到前任代族長身上,爛攤子他來收拾,我們和他族裡的其他老東西相安無事。
但是以後呢?以後如果兩邊關係緩和些呢?以後如果我們墮落了呢?以後如果他族裡老東西覺得他沒用了呢,怎麼辦?他小兒子剛出生,大兒子再優秀也只是一個優秀的下忍而已,幾年內不會有自保之力,可若他幾年內被整死了呢?所以他想把長子託付在您這裡,求一個心安,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表現得有些蠢罷了。”
“哼哼,這是看不起我嗎?他將來若被老東西整了我會看不出來?”
“哎,這還真不一定看不出來,再完善的法度,也可能有冤假錯案啊,整人的手段千千萬,不是都容易識破的,一不小心您的暗部和福山的警務部就成了被人利用的屠刀。”
“如此,這油女龍馬確實該收到暗部了。油女志仁這種情況恐怕不是個例,其他換過族長的忍族或多或少都可能會有這種頂包族長的情況。族長們人心惶惶,對於目前的木葉可不是好事情,只收一個油女龍馬怕是不夠了。
只是暗部也不可能公務不做專門帶小孩子...”
“團藏大人,不妨新成立一個新部門,以作為暗部精英的培養基地。
這個部門只招收有天賦的少年忍者,舉薦權交給各忍族族長,每隔一段時間舉薦族內人才。
同時捨棄新部門的票擬權,免得阻力過大。
這樣的話,好處有三......”
“好,鹿鳴,新部門的提議就下次大議的時候提吧,這幾天你回去敲定一下細節,同時和幾個新上任的族長走動走動。”
“是,那麼團藏大人您呢?額...抱歉抱歉,您剛結婚,第二天就來工作了,自然得多花些時間陪陪小春大人,都懂都懂。”
兩人會心一笑。
......
午飯的時候瓜平回去了一次,因為雲兒發嗲裝病要他包今天三餐,午飯自然是由他做好了親自端給她吃。
等到傍晚瓜平和鹿鳴議定後回到家,雲兒還躺在床上.......
“你這躺了得有多久啊?又不是真有什麼病痛的,躺久了也不舒服啊,起來動一動唄。”
“吼,那夫君來陪我動一動啊。”雲兒拋了一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