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您:雅號算數嗎?充其量就是個綽號罷了。您拿綽號來欺騙我,真是太卑鄙了。幸虧我要求看您的身份證,不然,會被您騙慘的。”梅花憤怒地譴責道。
“梅花呀,我不是成心想騙你。你也知道:我是想跟你結婚的人,怎麼會騙你呢?”徐館長拍著胸脯說。
梅花的神色緩和了一點,她說:“就算您沒騙我,但這個雅號沒有法律效力吧?”
徐館長一楞,他聽梅花說出“法律效力”這四個字,不禁大為吃驚。因為,能說出這四個字的人,起碼也有點法律知識。
“這個…雅號確實沒有法律效力。”徐館長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梅花撇撇嘴,把“承諾書”往徐館長面前的桌子上一拍,說:“既然雅號沒有法律效力,那您就改一下吧。”
徐館長訕笑著,只得把“承諾書”又抄了一遍,然後,簽字、按手印。
他把重新抄好的“承諾書”遞給梅花。
梅花拿起“承諾書”,抖了抖,又吹了吹,然後小心翼翼地裝進了口袋。
徐館長色迷迷地望著梅花,饞饞地說:“梅花呀,最晚三年後,咱倆就成了夫妻。你…你能不能再陪我睡一會兒?”
徐館長的胯間,就象支起了一頂小帳蓬。我知道:徐館長已經攻心了。
梅花瞪了徐館長一眼,責怪道:“剛才您連搞了我兩次,把我疼得快暈過去了。現在,我下面還象針刺般地疼呢。”
“梅花呀,你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覺,下面有點疼是正常現象。我告訴你:搞到第三次就不疼了。”徐館長涎著臉說。
“您別想騙我了,哼!我姨媽說了,有的男人很粗暴,女人得疼一輩子。”梅花撇撇嘴。
“梅花,你別開口是姨媽,閉口也是姨媽。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你姨媽說的疼一輩子,那絕對是特例。要是女人會疼一輩子,還談何快感呀?”徐館長不滿地說。
我想:徐館長一定對梅花的姨媽恨之入骨了,這個姨媽呀,壞了徐館長的不少好事。
“博文大哥,不管怎麼說,我下面現在還疼著呢。”梅花不悅地說。
徐館長饞饞地說:“梅花,明天就不疼了。咱倆明天再約會吧?”
“我起碼得休息一百天,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嘛。”梅花嘟起嘴說。
徐館長嗬嗬一笑,說:“梅花呀,你既沒傷筋,也沒動骨,怎麼需要休息一百天呢?”
“您剛才欺負我時,把我的腰都扭了,現在還疼著呢?等會兒,我得上醫院去做個理療。”梅花又找了一個藉口。
“好吧。”徐館長現在不敢過於勉強梅花了,因為,他現在剛安撫好梅花的情緒,擔心又把她惹惱了。
“我要走了。再不走,姨媽又要來電話催了。”梅花說著,背起挎包就走,臨出門時,她回過頭來說:“徐達大哥,我這間房只訂到傍晚六點鐘,您也趕快走吧,不然,要加錢的。”
徐館長尷尬地說:“好,我收拾一下就走。”
梅花扭著小腰走了。
徐館長扇了自己一嘴巴,自言自語道:“今天真是怪了,糊糊塗塗睡了一個黃花閨女。”
徐館長往胯裡摸了摸,疑惑地嘀咕道:“怪了,以前,你搞一盤就灰溜溜的,今天你一連搞了兩盤,咋還這麼精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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