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徐館長說話的意思,好象我不該跟蛤蟆鏡來往。不過,徐館長說得沒錯,我是一個正派人,蛤蟆鏡是一個二流子,我倆本不應該有交集。
“徐館長,難道您忘了嗎?一個多月前,您派古木和我一起到小劉莊考古,我倆配合得很好,成了好朋友。”我解釋道。
“你…你跟古木成了好朋友?”徐館長又是一驚。他不解地望著我,問:“你倆有共同的語言嗎?”
“有呀。”我故意說謊道。
“你…你倆能有什麼共同語言?”徐館長茫然地問。
“我倆都是單身漢呀,我倆都熱愛考古呀……”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徐館長打斷了,他氣呼呼地說:“我這個表弟呀,他不是熱愛考古,是愛上了那些古董,想把它們據為己有。”
“啊!”我裝作很吃驚的樣子。
“小章呀,也許你還不知道吧。前一段時間,古木偷竊古董,被人抓了個現行,所以,我已經把他解僱了。”徐館長惱怒地說:“他仗著是我的表弟,肆無忌憚地盜竊古董,把我的臉面丟盡了,也把我的名譽敗光了。哼!這種害群之馬只能將他趕走。”
“徐館長,我聽說了一點。不過,古木只是偷了一隻碗,案值又不大,我認為:批評一下就行了。”我替蛤蟆鏡辯護道。
“小章呀,你對古木不夠了解,這個人呀,從小就不學好,不是賭博,就是偷竊,差一點還吸了毒。我考慮到他沒手藝,就讓他到考古隊來混一口飯,但是,他不但不感恩圖報,還敗壞我的名聲,你說:我容得下他嗎?”
“徐館長,念在他是您的表弟,看在他是初犯,您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懇求道。
我之所以賣力地替蛤蟆鏡說話,是因為如果把蛤蟆鏡的事兒辦好了,他就會對我更加信任,在我面前說話就更隨便了。這樣,我從他的嘴裡就能套出有價值的話。
“小章呀,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這個古木太不爭氣,假若我再讓他回考古隊,他會捅出更大的漏子。到時候,我的威信就一掃而空。”徐館長對蛤蟆鏡已經完全喪失了信心。
我望著徐館長絕情的臉,心想:光是哀求看來是無濟於事了,得威脅一下他。所謂:軟硬兼施嘛。
我幽幽地說:“徐館長,從表面上看,我是替古木當說客,實際上,我是替您考慮呀。”
“什麼,你…你是替我考慮?”徐館長詫異地問。
“對呀。徐館長,幾年來,您一直對我很關照,這一點我很清楚,也很感激您。昨天,我偶爾碰到了古木,就請他吃了一頓飯。席間,他吐露了一個重要資訊。”
“什麼重要資訊?”徐館長是個很敏感的人,他一聽就知道此資訊涉及到他。於是,急切地問。
“古木說,您…您曾經有一個小…小三。”我吞吞吐吐地說。
徐館長一聽我提到“小三”兩個字,臉色立馬變得蒼白,他的雙手也顫抖起來。
“他…他都說了啥?”徐館長緊張地問。
“古木提了一個頭,就沒往下說了。不過,他揚言:如果您把他一棍子打死了,他就拉著您墊背。”我添油加醋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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