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您和丁菲招待什麼朋友呀?”小寡婦好奇地問。
“唉!翠花呀,今天,我媽差點就自殺了。”我悲切地說。
“伯母為啥要自殺?”小寡婦驚得張大了嘴巴。
我把丟失親妹妹的事兒,一五一十對小寡婦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小寡婦心情沉重地說:“那個臉上長痣的姑娘,究竟是不是您妹妹呢?”
“有這種可能性。所以,我和丁菲今晚宴請那個姑娘,就是想證實一下:她大腿根有沒有胎記。”
“哦,我明白了。您和丁菲設了一個局,今晚把那位姑娘灌醉了,然後,看她大腿根有沒有胎記。”小寡婦恍然大悟道。
我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地說:“灌醉那姑娘的計謀損了點,但我也是無可奈何呀。”
“我能理解。”小寡婦朝門外望了望,說:“丁菲去客房多長時間了?”
“大概有二十分鐘了吧?”我回答。
小寡婦皺起眉頭說:“二十分鐘能脫光兩個人呢,會不會是出了啥岔子?”
小寡婦這麼一說,我有點緊張了,說:“是啊,不能再幹等下去了,我得到客房去看看。”
小寡婦說:“章哥,我陪您去。”
我和小寡婦剛站起來,就見丁菲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一進屋,她就叫嚷著:“沒戲了!”
我連忙問:“她…她的大腿根沒胎記嗎?”
丁菲搖搖頭說:“我呀,翻來覆去地看,別說胎記了,連一個小痣都沒有。我一寸一寸面板仔細看,還擔心她把胎記除掉了。可是,硬是沒一點痕跡呀。”
“丁菲,你真的看仔細了?”我不放心地問。
“章哥,我把劉小惠脫了個精光,全身都仔細看了,硬是沒找到一點胎記。不然,我幹嘛費了這麼長時間啊。唉!把我累死了。”丁菲喘著氣說。
“丁菲,你看她全身幹嘛?沒意義嘛。”我覺得丁菲有點畫蛇添足了,既然大腿根沒胎記,那麼,就能肯定她不是我的親妹妹了。
丁菲撇撇嘴,說:“好不容易把劉小惠灌醉了,當然得看個仔細呀。不然,假若你媽記錯了部位呢,說不定明天就會變話:胎記在肚子上。我總不能又請劉小惠吃飯,再把她灌醉一次吧。”
“好,你做得對。”我心想:母親記錯的可能性不是沒有,把劉小惠的全身檢查一遍,不失為一種明智之舉。
突然,一個念頭湧上腦際:會不會是劉小惠明明大腿根有胎記,但丁菲撒了謊,推說沒有。這樣,就讓我認不了親妹妹。
丁菲說過:不想讓我找到這個親妹妹。所以,丁菲完全有可能撒謊。
“丁菲,你不會有色盲吧?”我問。
“我…我怎麼會有色盲呢?”丁菲撇撇嘴,說:“我眼睛好得很,沒一點毛病。”
“丁菲,有些人有色盲,但自己卻完全不知道。據我母親說:妹妹大腿根的胎記是紫色的。假若你有色盲,很有可能看不見。”我堅持道。
“章哥,我看您是想妹妹想瘋了。”丁菲瞪了我一眼。
我瞅著小寡婦說:“翠花,要不然你再去看看,兩個人查驗更可靠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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