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有人?
“好你個辟邪,本太子差點就去西天見皇祖父他老人家了,你竟然才來!”蕭乾一把把劍扔在了水裡,抿了抿唇,又嫌棄地甩了甩手,“嘖,死人的劍真髒。”
“屬下失職。”一道年輕又富有磁性的聲音由身旁傳來。
阮琉音皺緊眉頭,偏過頭去看那個擒住她的人。那是名身材修長,眉清目秀的男子,眼神堅毅果敢,力氣更是遠超常人。
她心想,這該不會就是我的男主吧?第一次見面就有了肌膚之親,嘿嘿,他還長得挺禁慾系。
“嘶——你,你輕點~”她嗔道,耳朵不自覺地泛紅。
她左胸上的傷口雖然沒有多深,但扯裂時還是會隱隱作痛。
“辟邪,這個女人狡猾得很,幹掉了同夥,還在我面前裝好人。”蕭乾一邊指控阮琉音,一邊出溫池,不緊不慢地穿戴好了衣服。
“我沒有!我和那個人真不是一夥的,再說了我可沒殺人!我見那人要害一小孩,才挺身而出敲暈了他的。”阮琉音慌忙向辟邪解釋。
“你在水裡行動能不發出聲響,武功這麼了得的人,穿著夜行衣,碰巧,深,夜,路過我東宮,然後……”蕭乾站在池邊,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仰面看著自己,微微笑著說道,“碰巧!就見義勇為,救下了本太子這個,小,孩。”
他鬆開手,斂住了笑容,陰沉出聲:“辟邪,把她給我關進天牢,嚴加審訊。當然,能屈打成招最好。你懂我意思。”他挑了挑眉,轉身離開。
“是。”辟邪答道。
“喂!小孩!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你!我救了你,你不說謝謝,還要把我關起來?”阮琉音氣急,向他叫囂道,“我告訴你,我是女主,我可是有主角光環的人,我的男主不會放過你的!”
“嗷,對了。”蕭乾突然轉身,淡淡地對辟邪說道,“她說的那個什麼光環,應該是個品相不錯的靈器。記得,扒了她的衣服也要給我搜刮出來,不能讓那些人搶先一步。”
“是。”辟邪垂首應道。
“喂!”阮琉音正要喊他,他又繼續說道:“另外,你的同夥真的嗚呼了。”
“被你打暈了不礙事,但是他倒在了池子裡。”蕭乾像看傻子一樣地看向她,“噗嗤……”
“過了這麼久,他淹都淹死了。”
“什麼……”阮琉音愣住了,她有些恍惚,“我,我……我害死了人……”
她開始崩潰了,從小到大她得的【三好學生】獎狀都快貼不下奶奶臥室的那面牆了,作為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新時代根正苗紅的五好新青年,她絕壁想不到有一天她會犯下這樣的錯。
“噗嗤……”蕭乾笑出聲。
“辟邪,你瞧瞧她,還在演。一個刺客,殺了人還會難過,是有多蠢。”他一臉嘲諷地盯著阮琉音。
“行了,小爺我不想再看見你了。辟邪,把她押送天牢,路過乾正宮,跟裡面住著的那個人說一聲,他皇后的小兒子又被刺殺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喂!誒,大哥,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阮琉音正想叫住蕭乾,不料很快便被辟邪控制住。
“誒,大哥,或許你就是男主呢,可不能這樣對待你未來媳婦的。無數個活生生的例子告訴你,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姑娘慎言。”辟邪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誒!真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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