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唱出來,我還想聽聽看呢。”
“我要是唱出來了,你不要我了怎麼辦,因為我唱歌就像在殺豬,真的難聽到爆炸。”
“那你還是不要唱於我聽了。”
“你!你還真會嫌棄我啊,你這個男人怎麼這樣。”
“不是你說自己唱歌難聽的嗎?”
“我自黑可以,但是你不行,你不能真的就,就這樣說啊。你這個鋼鐵直男。”
“鋼鐵,直男?什麼意思?”
“哼,不告訴你。”
“我看哪,你這幾年的書是白讀了!丟人現眼!一個處處都比不過你的傢伙竟然能欺負到你頭上了!夏臨月,你害不害臊啊?”
“跟個軟骨頭似的,跪在地上就起不來了是嘛!奧,別人興風作浪你就跟著人家屁股後面給人家挑屎擔子是嘛!”
大夫人又不是聾子,如何聽不出來她這是指桑罵槐呢
她將手中的茶盞重重地擱在了桌子上:“這人的歲數到了,倒變得更加伶牙俐齒了,二娘子。”
卻也不盡然,大夫人五年前就到了我這歲數了,如今也沒見得夫人是怎樣伶牙俐齒。不過也是,夫人脾氣好,一向不與人紅臉,吵架這種事在夫人身上甚是罕見。但這怨氣在心裡憋久也不是個事兒啊您說是吧?往後啊夫人還得像今天這樣,把怨氣好好發洩一通,即使是拐著彎抹著角的,也總比氣壞了身子強。”
大夫人的臉抽了抽。
“呵呵呵,二娘子說笑了,我這天天過得閒致得緊,哪有什麼怨氣好生的呢。今日啊臨月這孩子做的委實過分,你瞧瞧那地上的碎瓷片,我就進內室打了個盹,沒想到我那先皇御賜的芙蓉雕花青瓷瓶竟然被這孩子打碎了。”
我當然想過去丞相府搶你,但是讓我放棄的理由不是皇命難違,家族利益,而是那個男人,比我對你還要好。
“哥哥雖不是什麼好人,也倦怠於對別人好,但是哥哥願意花盡心思討好韶光,所以妹妹,你能不能也看看哥哥?”
夏臨月是一個陰狠冷戾到骨子裡唯獨心尖尖上還存有一處紅的男人。
在面對天下人的時候,他陰騖黑暗得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
唯獨在面對夏韶光的時候,他才會是溫軟如水的小仙官。
“哥哥沒什麼大本事,也就只能護著妹妹安穩一生了。”
妹妹被人欺負了,妹妹這個暴脾氣肯定不甘心,她要打回去,但是又害怕被爹孃責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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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輕笑著說:“儘管打,打傷了算我的,打死了非要抵命的話,就拿哥哥的命去賠好了。你打舒服了就行。”
妹妹氣急:“哥哥又在裝可憐,我怎麼可能把人家打死,再說了,若真要賠命,我是定不會讓你來賠的。”
哥哥揉了揉她的腦袋。
“對,有的時候,殺人於無形的是旁人的偏見。可是,很多時候。這些偏見,來自於經驗。你委屈,你憤慨,你振臂疾呼,你怨這世界不公,你怪這眾生偏袒,可是你想過沒有,為何偏偏是你?你,真的瞭解你們岐家的所作所為嗎?”
“我們佘家人,幾百年來一直生活在這暗無天日的深瑤窟裡,受盡了上家的欺壓掠奪,因為什麼,因為我們資質平庸,想要修習正道更是難於登天。可是就是有那麼一群人不認命,他們不服氣就是要與天爭高下。他們被世間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就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挑戰了這個世界的既定規律,他們打破了世間人的固有認知。”
“他們的未來必定荊棘遍佈,每一次的前進都會用鮮血開路,他們傻嗎?好好地當下家人為上家人服務,安安穩穩地過一生,娶妻生子,在這個世界為他們規劃好的框架裡循規蹈矩,不是更順當嗎?但是,每個人的追求都不一樣,他們為自己想要的人生拼命,不害人不竊取,何錯之有呢。”
“我們何時才會相見呢。”
“玄海的鮫人落淚的時候。”
他便去尋玄海,他到處詢問,終於找到玄海的時候,他很激動,他找鮫人,他找了很久很久,後來一個出海的農夫告訴他,鮫人在一個月前,已經被滅族了。血染紅了大半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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